的企业一共五家,有三家以前有过照面,那两家只是听说过。”对方讲说了开标基本情况。
“到底一共多少家企业投标,真的是二十多家?”杜成海追问道。
“开始是二十二家,不过拿掉了六家,因为这六家近三年都有不良竞标记录。”对方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杜总,看到了吧,这种事情是很担风险的,一旦败露的话损失就大了去了,你可千万别害老哥我。”
杜成海马上大咧咧地说:“霍总,尽管放宽心,绝不会有那种情况。到时你不但不会有损失,还会因此扩大名气,毕竟这可是全区玉米籽种竞标,远比给三五家公司供货意义重大。”
“那就行,其他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霍总说着就要挂断。
杜成海立即喊住对方:“等等,那五家企业到底都是谁家,我得做到知己知彼呀。”
“稍后我会把所有企业名称发给你,有两三家报价未必准确,不过那五家报价相近企业绝对没有出入。”霍总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奶奶的,五家呀,这工作量可不少。”杜成海骂骂咧咧地放下了电话。
“叮叮”,
时间不长,两条短消息来了,正是霍总发的那十多家企业情况。
“这一家,打过交道,上次在大亚力市就报价相当。”
“这家在首府竞标见过,好像上次中途就退标了。”
“这家挺不是东西,去年秋天那次竞标就让这家给搅和了。”
“这家……这家的名字有些生,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这家只是听说过,咋就没其他印象呢?”
杜成海一边翻看短信,一边磨磨叨叨着。随后他打开网页,搜索起了这几家种业公司的情况。
经过好一通查找,杜成海掌握了许多情况,尤其对那两张“生脸”也有了了解,竟然还都是后起之秀。
实力都不俗,最起码不比火种种业差,形势有些严峻呀。
“再严峻也得往前闯。”杜成海想至此,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大高个进了屋子。
杜成海没有任何铺垫,而是指着刚刚写下的企业名称,直接说道:“大马猴,找这几家的人,跟他们商量一下,让他们别捣乱。”
“怎么个商量法?”大高个瞅着纸条问。
“先礼后兵。”
“好的,我马上安排。”
“等等。”杜成海又叫住属下,叮嘱道,“注意,千万别暴露我们的身份,只管跟他们讲明道理即可。”
“明白。”大高个应答着,出了屋子。
望着屋门方向,杜成海冷冷一笑:“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愿你们能够识时务。”
忽然,杜成海笑容凝固,目光又盯在纸条上。
疏忽了,只顾着关注竞标价相近公司,怎么把这两家忘了呢?不行,别看他们报价高,但必须盯住。
皱着眉头想了想,杜成海又是一个电话出去。
这次来的是一个胖子,而且比大高个来的还迅速。
“胖墩,找这两家谈谈,让他们退出去吧。”杜成海指了指纸条上名称。
“星辰?金色收获?”胖子嘴里叨咕着,随即疑惑道,“上次不是找过他们了吗?”
杜成海点点头:“是找过了,可是他们一直都没退,还专门给咱们使坏了。”
“我也怀疑是他们,这回绝饶不了他们。”胖子咬着牙攥起了拳头。
杜成海摆摆手:“能制一服不治一死,现在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等眼前事了再收拾他们不迟。”
“好吧,那就让他们再滋润几天。”胖子显得很是遗憾。随即又问,“他们要不吃软呢?”
“你们有的是办法吧,可以迂回,明白吗?”杜成海挑着眉毛道。
“明白,明白。”胖子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显然很是享受迂回之策。
杜成海神色随即严肃,语句也更加郑重:“对了,这次你亲自出马,千万别搞砸了,更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
“您放心,绝对不会。”胖子很有自信地离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好几家竞标企业都被陌生人找了。这些陌生人既不介绍身份,也不详细讲说,就是告诉这些企业代表“不得成功竞标”。
虽然来人没有自报家门,但企业代表非常明白,绝对是竞标同行的伎俩,有人担心不已,有人不以为然,但大都和公司做了汇报。
面对这种不少见的情况,各家公司大都没有立即给出回复,弄得一些企业代表难免心头慌慌。
离着公布评标结果的日子越来越近,但还有几家没有明确回复,于是杜成海吩咐属下“再加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