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成还半?杜总真是精明呀。好吧,我就替手下人做主应下了,不过那些人都是势利眼,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钱款不干活。”
“说到就会做到,绝不反悔,我杜成海做不出那样的事来。”杜成海赌气说完,结束了通话。
略一思考,担心被那女人戏耍,杜成海分别又给老段、老康打了电话,结果和那女人说法一致,果然是串供了。
好,好,老子都给你们,都让你们多买纸钱烧。
带着万般怒火,杜成海又让财务打了款。
之后不久,叶、段、康三人也分别回应,表示“谢谢”、“马上行动”。
好端端的又是大把票子送人,就好比一刀一刀地扎在心上,但形势所逼,杜成海也只能这么做了,否则损失要更多的多。这样虽然投入不菲,但最起码可以处理那些备货,可以拿利润补窟窿,当然前提必须是“代言人”中标。
“叮呤呤”,
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杜成海不禁纳闷:这家伙又有什么事?总是他娘的夜猫子进宅。
疑惑归疑惑,但杜成海还得客气接听:“申总监,请指示!”
“杜总,太客气了。那件事处理的不错,很有魄力。”申总监打起了呵呵。
杜成海没好气地说:“谁愿意拉几十万饥荒去换狗屁的魄力?”
申总监没有接话茬,而是转移了话题:“你又竞标了?”
“拿什么竞?早都一臭到底了。”杜成海转着眼珠否定。
“我忽然想起了两件事,都是关于违规操作的。说是有一家企业不具备招标条件,便花钱找别的公司竞标,还找了几家陪标的,其实就是变相的围标、串标。结果最后还真竞标成功了,但被雇的中标公司根本不承认之前的约定,玩了个‘黑吃黑’,最终那家企业也只能忍了肚疼,本来那作法就是上不得台面的。”
“另一件事的情形差不多,也是找人围标、串标,只不过最后没中标,而且还被人揭露了出来。那家出老千企业不但花了冤枉钱,还承担了相应的法律责任,真是得不偿失呀。”
申总监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停,然后加重了语气:“你没这么做吧?”
“没没没。”此种情形下,杜成海自是连连摇头否认。
“没做最好,否则到时没人替你背锅。”申总监说完,直接摞了电话。
“哎……”杜成海立时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清楚姓申的是在撇清关系呢,可自己若不如此做,又有什么办法呢。
开弓没有回头箭,老子只能拼一拼了。杜成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拳头也紧攥了起来。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投标日期截止。
窦智勇很是兴奋地汇报成果:“罗区,一共二十二家企业投标,最后一天还投了四家呢。在这些企业中,至少有一半以上实力不俗,再不用愁没的可选了。”
罗程笑着道:“那就好,优中选优吧。”
“明白。局里先组织专业人士初选一下,把那些不符合基本条件的企业剔出去。”稍停了一下,窦智勇又说,“开标专家还请罗区多费心了。”
“这个没问题,我早就联系了,都是东域高级专家库里的成员,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都差不了。这是随机选定,企业做手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另外还有专门的规避举措。”罗程说的很是肯定。
“好好,太好了,谢谢罗区!”
“还有事吗?”
“没了。”
“好,那就这样。”
结束与窦智勇通话后,罗程点开电脑上名单又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嘴角浮上了笑容,但眼神却凌厉了好多。
“叮呤呤”,
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号码,罗程又笑了,但却与刚才的笑容完全不同。
“哎呀,什么时候解决呀,那俩家伙太烦人了。”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了童宇的抱怨声。
罗程回道:“快了,很快。”
“你总说快了,可这又过去了个把月,还是一个都没走,好像还变本加厉了,照这样下去我非疯了不可。”童宇很是不满,“给我个准话,哪怕一个一个弄走也好呀。”
罗程略一沉吟,说道:“不出半个月,指定金克、万莎莎全都走,肯定不再骚扰你了。”
“真的吗?”童宇还是不太踏实。
“快的话也许十天。”
“希望你这次别再放空炮,我是让那俩家伙愁死了。”
“绝对靠谱。”
“诶,那你用什么办法呀?”
“我用……天机不可泄露。”
“德性。”童宇娇嗔着摞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