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动仙魔第八十二点五回,支线第七十五节棺入土底,丧葬安顿。凭栏问,光阴蹉跎,沙漏几许?
片刻之后……
一间木板拼搭的寒酸农舍里,少女小心翼翼地从三叔手里接过书籍,生怕一不留神把纸张给弄坏。
三叔一边交递,一边叮嘱道:“丫头啊,这可是世间极为稀有的一本好书啊,连江湖中的顶级名流都对其垂涎三尺、欲为己有,你拿去后,切记要好生保管,不可轻慢!你爹为了它,守了数十年之久。哎,可惜他无福消受呀!”
少女捧起秘籍,凝神沉思,不敢亵渎。须臾之后,她才伸展手指,擦拭着,抚摸着,翻开了书籍的第一页,然而,这第一页实在是满目苍夷、破烂不堪,一张薄薄的纸片竟已七零八落、缺头无尾。仅仅只可以看见中间部分的少许手写字段:“修习此功者,须乃阴生之体,天造女身。不可为男子、太监、人妖、变态、双通等另类杂身,否则必自爆筋脉。”
三叔不想打扰少女读书,轻声轻气地点着脚尖正要离开。只见少女投来了感激的目光,真诚地说道:“谢谢你,三叔。我爹生前将此书托付予你,你尽职尽责、不辱使命。”三叔严肃地摇了摇头,说:“念灿,快别这么说,我与你爹乃是至交,这是我应该做的。另外,此书是有名字的,叫《冰清玉洁谱》,封面上没写,你可要记牢了。”少女多次点头以表紧记。
话说,先前在苗疆树林的那个黑衣人,就是那个凭空便把陈温杰员外的头给劈破的屠宰分子,当时已身中剧毒,靠封堵自己全身的穴位才得以延续生命,忍着五脏六腑的各种疼痛,奔马一天一夜,这才孑然一身地逃到了一片沙丘地带。只见他拍打着沙丘崖壁的各个凸出部位,启动了一扇大石门的机关,继而仓惶闯入、狼狈不堪。
“令……令主,属下……回来了。”黑衣人很艰难地扯起嗓子喊出了话语。
“令主他老人家现在不在,暂且由我来犒劳你。”一位长了双巨大招风耳的卷毛男子从洞府深处走了出来,阴冷地说道。
“占天师?怎么是你?我要见令主!”黑衣人不满道。
“令主吩咐过,任何大小事务,通通都由我来执掌。哦对了,还没问你,徐国林呐,任务完成得怎么样啦?”那位姓占的卷发丑男皮笑肉不笑地问。
“呃,占天师您听我说,其实是这样的,陈温杰已被我弄死,但是……属下在杀死陈温杰之后,一个武功奇高的神秘男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属下稀奇古怪地便负了伤,还中了他的毒,所以……迷踪林的黄因群还没去杀。”徐国林解释道。
“你不用跟我啰嗦这么多,你也知道,任务没有完成就必须去死,这是咱们洞府的规矩,刚性的,改变不了的。况且,令主不需要废人。令主让你去杀陈温杰和黄因群,现如今,你却只干掉‘一’个!多的我也就不说了,你自尽吧,别逼我亲自动手。”那位姓占的家伙傲慢地扬言道。
“什嘛?你要我死?占九野,你别做得太过分了!令主在哪,我要当面向令主请罪。”徐国林不服道。
“令主交代过,在他闭关期间,谁也不见!你还是快点自裁吧,免得我出手。”占九野不耐烦地回应道。
“啊!你来真的?哎呀,天师呀,我徐国林对暗界是立过大功的啊,您不能杀我啊!天师,万望您饶命呐!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徐国林哀求道。
“机会只有一次。”占九野转过身去,面对着墙若无其事地轻声说道。过程中,没有眨眼睛,哪怕只眨一下……
正在这时,寂静之下,平静的空气瞬间就震荡了起来!
徐国林当下就是一掌,一道紫色球光刺眼地一闪,直射占九野的背上。只见占九野双手伸展再浑身一抖,紫白亮光原路反弹,将徐国林击了个粉身碎骨、尸身不见。
“居然敢造反!”占九野作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前者,昂头嚼舌道。
而此时的苗疆腹地,苗山苗林,翠壁蓝裳。松柏郁郁柳葱葱,溪流涓涓水潺潺。
两男仍旧骑在马上,慢吞吞地渐行渐远,纵是赤色宝马,此刻竟也显露骨感。张望四周,有树没人,炊烟尽杳,岭上无声。青衫青年饿疯了似的啃着干粮,唐九手警觉地注视着远方。
“诶,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累啊?都走了快两天了,殚精竭虑地赶赴这儿,还硬要把‘我’也拉来!哎,真不知你们这些武林人士脑子是怎么长的。那个憨呐,哎,有苦难言喏!”青衫青年调侃道。
“你整天唧唧歪歪、叽叽歪歪,你就不能安静点?我们这是到哪来了,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并没有人居住啊,奇怪,怎么也没看到毒瘤们的村寨,五毒教呢,哪去了?”唐九手疑惑地自言自语。
“不会吧!你……原来你‘不’知道路啊?那你还带我来个毛啊!”青衫青年脸红脖子粗地吼叫道。
终于,就在这一刻,前方的山涧里、山脊对接处,三五个穿着苗族彩衣、头戴无色花篮的苗疆姑娘擦身走过,手中拽着的箩筐里貌似装了些药材。她们脚步匆快、手腕细软、体态轻盈、皮肉酥嫩,看来,她们欲从一座山,再上到另一座山,只为采摘药材。
说时迟那时快,唐九手和青衫青年已然到达了苗女之旁、群山之侧,身坐两人的赤色宝马情愿拼了老命也要助主人追上。
“你们可是五毒教的人?”唐九手瞪大眼睛盘问。
“对呀,敢问这位伯伯是?”一名笑嘻嘻的苗族姑娘回眸答复。
只见唐九手侧脸向后,望着青衫青年快速喊了声:“开杀!”而后,立马就翻身跃起,双腿护踢,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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