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全民沉思,他看着王肖氏沉声说道:“王肖氏,你要想清楚了,谋人性命可是重罪。”
王肖氏起身跪在地上,惨然一笑:“村长,事到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王林氏见自己的儿子越来越大,壮劳力越来越多,不想再受娘的管束,就想把娘的身体弄弱,那样就算不分家,她管家也是不错的。可谁想到,那个偏方太霸道。将娘的身体直接弄垮了。她害怕的不得了,所以有一天守着娘时就自言自语的在那说了起来,可惜被拉肚子的我听个正着。”
“你有证据吗?”王全民心一凛。看着王林氏的眼光也越见森寒。
“大嫂那么厉害,我又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她想封我的嘴。把她娘给她的一个镀银的镯子给了我。”王肖氏一脸豁出去的表情,脸上是明显的死志。
“好啊,我就说我的陪嫁镯子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偷的!”王林氏穷凶极恶的吼了起来,心里却打着鼓。
“呵呵,王林氏你那包着偏方的手绢还被我藏在房里呢?怎么,想不认。那针线可是谁都认得出的!”王肖氏就知道王林氏不会轻易承认。
“没想到你偷我镯子就算了,还把我的手绢顺走,那可是我唯一一张啊!”仿佛很见不惯王肖氏的小偷小摸,王林氏痛心疾首。
“别装了。你们村里的走方郎中可还活得好好的,是不是你找他要的偏方一问便知,那可不是个多硬气的人!”王肖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王林氏,冷冷的甩出了这一句。
王林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若死灰。她以为王肖氏只是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没什么证据。没曾想那么鸡贼,居然拿自己的手绢将偏方保留起来,更打听出自己是找村里的走方郎中要的偏方。
真是峰回路转,水落石出。大家犹如看了一场跌宕起伏的戏剧。心里凄凄然,说不出的沉闷。
“王林氏,这是谋人害命的事,明天我们就报官。”王全民心里叹息,这件事怎么会是这样?
他看着王肖氏,“王肖氏,你也逃脱不了关系,你虽没有直接的错,但你婆婆的死与你也脱不了关系,你明天和王林氏一起去见官,看知县大人怎么说。”
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王肖氏看了一眼王长义,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心里直泛苦涩。
“不,我不见官,我不想死,不想死!”王林氏如惊慌的兔子,惊惶的左顾右看。
“村长,可不可以不送官?娘已经走了,我休了王林氏可好?”王勇用力的忍住眼里的泪花,祈求的看着王全民。
“就是,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她们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也写封休书,就让她们各自归家吧!”回过神的王长义,不忍再看王肖氏,附和着自己的大哥。
“这,……”王全民沉吟。
忽然,跪在地上的王肖氏起身,快速的跑向没有人的方向,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老婆子,……”王长义目眦尽裂,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他快速的跑过去抱住王肖氏虚弱的身子。
看着王肖氏那不断冒出鲜血,他拿手向伤口捂去,可那血依然流了王肖氏满头满脸。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惊住了,看着王肖氏心底升起恻然。
王肖氏虚弱无力的一笑,看着王长义想说什么,可刚开口那张嘴就永远闭上了。
别了,我的长义哥,下辈子我再做你的媳妇好不好?要是再遇上大嫂伤害娘的身体,我一定阻止她,哪怕娘对我再不好,也不会趁娘身体不好骂她了。因为,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不,老婆子,孩子他娘你睁眼啊!”王长义不敢置信的看着再无气息的王肖氏,满心悲凉。
为什么就弄到这一步?怪大嫂,怪自己,还是怪自己那对媳妇尖酸刻薄的娘?
他抱起王肖氏的身体,直直朝祠堂大门走去,“村长,王肖氏不用去见官了,我这就带她走!”
看着王长义抱着王肖氏走远,王全民觉得一切的言语都苍白,他看了同是凄凄然表情的几个老长辈,心里叹息:“怪不得都说家和万事兴呢?”
他看了一眼正拿袖角擦眼的王勇以及目瞪口呆还没回神的王林氏,罢了罢了,这件事就让王勇自己做决定吧!
“好了,大家都散了,王勇,王林氏送不送官就交由你来决定。毕竟她没想过害死你娘,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无数个小心思的阴差阳错。”
王勇没有应声,只是就那样木然的看着王林氏,一直到所有的人走完只留下他们一家。
“再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过年了,琴琴,你明天把姑爷还有孩子喊来,我们全家提前吃个团年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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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上架了,心情甚是激动,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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