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心湖虽然不大,但却是风景宜人。心湖两岸垂柳轻扬,湖面上还有一连着湖心亭的青石板桥,每每阳光照射,湖面波光潋滟泛着点点亮光,亮光映射在石桥和湖心亭上,组成一幅特有的风景。
这怎么不让那些文人们留恋往返,更何况这最佳的观景点便是在春香坊内。
春香坊的老鸨宋大娘也是个会附庸风雅审时度势的商人,见往来之人也有不好女色欢好的文人学士,于是也在春香坊里设置了供人对弈的棋室,品茗观景的茶室以及文房四宝皆齐的画室。
当然,也不免安排着春香坊里上好样貌的女子在一旁红袖添香,其中的得利比起只做皮肉生意的一般青楼来说只多不少。
在春香坊的常客中自然也少不了天阳的六皇子楚玉风。
宋大娘只知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姓楚,经常带着一位白衣公子一同前来,虽然每每楚公子到春香坊都会叫上几个琴棋书画皆略知一二的女子服侍身旁,但却是从来没有在春香坊有过留宿记录。
而那位白衣公子更是对春香坊内的姑娘们极其排斥,之前还出现过那白衣公子一脚踢飞花魁的事儿。
于是,整个春香坊的姑娘们只要一见到那白衣公子,纷纷有多远躲多远。
至于这楚公子的真实身份,宋大娘也不做探究,毕竟青楼这地儿就是个流金淌银的销金窟,不是那些名门公子所推崇之所,只要有银子拿,她就也不是个多嘴的人。
与往常一样,宋大娘午时一过便候早早的候在了春香坊门口,而那楚公子依然在未时过半便来到了春香坊,身后依旧跟着那姑娘们避之唯恐不及的白衣公子。
当六皇子和白子煜踏入春香坊那一刻,宋大娘便挥舞着手中丝绢迎了上去,周围的姑娘们本也欲上前与她们心中的阔绰公子爷打个招呼调笑几句,但当她们看见那公子爷身后之人时,却是纷纷面露恐惧向后退了一大步。
“今日宋大娘用了什么香粉,竟然比那花魁牡丹姑娘的身子更好闻?”六皇子自动忽略了周围姑娘们的反应,伸长脖子靠近一脸脂粉气的宋大娘,故作陶醉的调笑道。
宋大娘老脸一挤,面上沟壑纵横却是笑的含羞如未及笄的小姑娘,“楚公子这是要折煞宋姨啰!我哪里比得上牡丹那般可人啊。”宋大娘眼角掠过一脸正色的白子煜,故作神秘的靠近六皇子,悄声在他耳边问道:“那位公子今日可要破个戒?咱们春香坊最近来个几个面容清秀的伶倌儿,不知可否对上那位公子的胃口?”
宋大娘娇媚一笑,眼波流转于白子煜身上。很显然,因为往日里白子煜对姑娘们的油盐不进,宋大娘已然认为他不好女色。
既然不好女色,那就是好男色了!
于是乎,宋大娘为了让楚公子这方满意,以致于得到更多的打赏,所以这几日她费尽心思寻了几名年岁不出十八的清秀男倌儿,是以满足那白衣公子的‘特殊嗜好’。
六皇子听了宋大娘的话,又看着那宋大娘娇媚含笑的面容,再回头瞧了眼脸色已如死灰一般的白子煜,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好!宋大娘!你还真是对本公子的胃口,一会儿叫上那些伶倌儿到本公子的茶室来,今日也好让本公子这侍卫开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