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哲在公孙义身上做好了针灸麻醉,虽然说是麻醉,但是肯定不如麻沸散的药劲足,疼还是有的,但是公孙义的伤,如果进行全身麻醉,一旦伤到了神经,那么他就餐费了。
云菡一刀一刀的割下去,豆大的汗珠从公孙义的额头上滚落下来,他死死的咬着头发,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直直的挺着,不喊也不叫。
“在坚持下,马上就好了!”云菡皱着眉头,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着公孙义这个样子,不得不佩服古代人的忍耐度,本来想报复一下这个可恶的家伙,只是看到他紧锁的眉头的那一瞬间,云菡还是很麻利的帮他处理。
最后一块烂肉割下来了,缠绕在烂肉里的碎物,也取了出来,云菡不断的用手帕沾取他上口里残留的脓血,可是效果甚微。
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砸到了云菡的手上,这样的疼,已经持续了好长时间了,麻醉的效果也很差,看着公孙义的那副表情,云菡的心狠狠的纠结了一下。
要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个手术,云菡想了想,在没有医疗器械的情况下,还有个最原始的方法——用嘴去吸!
想想就觉得恶心,可是看着公孙义的样子,云菡实在是不忍心。
“上官太医,等下把浓汁弄出来,你就可以给他上棒疮药和取下银针了……”
“嗯,那现在?”元哲疑惑的问着。
云菡有些脸红,毕竟在这个朝代,有男女授受不亲一说,可是,此时此刻,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云菡缓缓的探过头去,手搭在公孙义的肩膀上,他的身上,已经被汗挞透了……
健美的胸肌,大概是在疼痛的驱使下,呼吸有些缓慢……
云菡凑上去,用嘴巴,慢慢的吸着里面的毒脓,缓缓的,缓缓的,在她的唇和公孙义肌肤相接处的那一瞬间,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
一旁的元哲,愣愣的看着云菡的这个举动,心中,竟然心中泛起了淡淡的酸楚……
毒脓血腥的味道,从喉咙里想上推动,呕——
云菡摆了摆手示意元哲进行伤口最后的处理,一个人冲了出去,脸色惨白,吐得苦胆汁液也吐了出来……
元哲一遍看着云菡的反应,一遍迅速拔针,上药,包扎……
“去看看她……”公孙义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把衣服穿了上去。
元哲倒了一杯水,走到云菡面前,递给她,“簌簌口吧!”
云菡接过水漱了一次又一次,脸色惨白……
“怎么样了?”元哲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被,看着她惨白的脸,有些心疼……
“没事了……”云菡站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胸口,有些瘫软……
云菡走过来,看着公孙义,问道,“现在还疼不疼?”
“这些都是小意思,大丈夫岂有怕疼的道理?”
好家伙,早知道他不怕疼,能忍得住,就用手帕一点一点的吸出来,还用得找自己亲自上阵,冒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危险,去吸那个让人恶心到底的毒脓……
“这样没我事情了,可以回去了吧……”整个胃泛酸翻滚着……
“你刚刚非礼了我,我迟早要找回来!”公孙义邪笑着,脸上豆大的汗珠还没有消退,嘴先不依不饶起来。
好心没好报啊,自己吐得苦胆都出来吐出来了,不过算了算了,想想恶心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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