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得罪,换了耳朵,竟也是如此,连针头都折了,耳朵上竟连皮都未破,也依旧无法采集到血样。
陈宗二人这时终于忍不住倒抽口凉气,眸中闪现过一丝惊骇之色,这还是人吗?
缘行则始终低垂着眼皮,似乎看不到对方二人的窘态,微笑着道:“贫僧自己来吧。”说着取了小伙儿递过来的新采血针,很轻易地取了自己指尖的鲜血。
陈宗这时勉强收起惊容,打了招呼便带着人走了。
缘行将二人送出了房间,等门一关,立时长长的舒了口气。别看他方才应对从容,一副有道高僧模样,其实心里感觉比念上一天的经文都要累。
回身突又瞥见桌上的笔记本,恩,光顾着应付,东西还没给人家呢,不过想了想又自顾摇头,等等也好,暂时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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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完了?”陈宗二人一路沉默地出了宾馆,上车后,小伙儿有些闷闷地说了句。
“这就不错了,比起不知根底的桑梦玉,这个叫缘行的和尚好歹能算得上‘自己人’。观察他过去的轨迹和言行,对国家还是有归属感的。”陈宗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他不是还要待上几个月?来日方长。”
“科长,你说这帮都是什么人,?桑梦玉人前显圣,踏水而行不说,这个缘行和尚也真厉害,把自己练得刀枪不入了都,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
“也许吧,只用五年就能达到这种地步,也真是神奇,也不知他与桑梦玉谁更厉害些。”陈宗挑眉道。
“这帮人没什么好的,战乱的时候不出现,这时候却一个两个都冒出来了。”小伙撇嘴。
“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但愿,这和尚是个好脾气吧!”陈宗突然叹道。
“我看这和尚挺好说话的啊!”小伙儿不解。
陈宗哼道:“你当刚才采血那出戏是给谁看的?还不是……”可他话没说完,怀里电话刺耳的铃声就传了出来。他皱眉接起,紧接着脸色大变,快速死启动了车子。
“怎、怎么了?”
“桑梦玉那边出事了。”陈宗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一帮不要脸的汉奸,动了窦子昂……”
“什么?”小伙儿惊得声音都变了。
“通知盯这里的同事,千万看住了和尚,千万别让他再出去添乱。”说完这句叮嘱,陈宗驾驶的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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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行将自己好好拾掇一番,僧袍昨天洗过得干干净净,鞋子也换了新的。
既然要去和一个高手谈判,总得注意下佛门形象不是?
但愿今天别出什么幺蛾子。他默默念了句,拎着棍子就下了楼。
嗯?谈判为什么要带武器?挨打的时候好歹……咳!真谈判不成说不好得切磋一番,咱有神通,不怂。
下的楼,却见一帮人正围着台电脑,讨论的颇为激烈,乱糟糟的,缘行却只能听清武功女人厉害等句子,心中一动,也靠了上去,可一看见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他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
这一刻,他开始怀疑自己有乌鸦嘴的潜质了。也或者当初练习开光的时候不小心把嘴开了?而且程序一定是错的,要不然自己说什么,怎么会好的不灵坏的灵呐。
他看着画面中正执着长剑大杀四方的漂亮女人,心头涌起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