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君上即位的时候,游游在寺院里比谁都高兴,成天欢呼雀跃,载歌载舞的样子,三天后……三……”游云师父哽咽起来,说不下去了。
齐桓公猛地站了起来,嗓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声音颤抖着问道:“师……师父,三天后,游游姐姐她……她,怎么样了?师父!”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君上即位以后,贫僧那如亲生女儿一样的游游,替君上兴高采烈地,高兴了三天三夜,她心地善良地考虑到,自己虽然为了等着君上,至今没有嫁人……不过,自己已过青春少年,鲜花不显,已经面老色衰,不能陪伴在君上的左右了,便给贫僧磕了三个响头,离开寺院,离……”游云师父张着大嘴,痛哭流涕,已经是血泪盈襟了……
‘小白,一定要回来啊!你说过你长大了要娶我的,我等着你,你一定不要忘记了!你千万不要忘记了!!!’
‘游游姐姐你要好好地活着,我长大了一定会来娶你的,不会忘记的,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
那一声声带血的喊声与嘱咐声,那一幕幕,又回响在小白的耳边,又浮现在小白的眼前,仿佛一万支利箭射进了小白的心脏,他悲痛欲绝,捶胸顿足,就如发了疯一般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小姐姐……我的游游姐姐啊!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快些回来吧!都怪小白来迟了,都怪小白来迟了,小白不会嫌弃你面老色衰的,不会嫌弃你青春已去的,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中年的齐桓公,哭得就如孤儿丧母,哭得是天昏地暗,哭得是地动山摇……
撕心裂肺,可以说是患难与共的唯一的小玩伴,感情深厚得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面对她的离开,怎能不让齐桓公撕心裂肺、痛心疾首呢?
触目伤怀,痛不欲生的齐桓公,使在场的人们热泪盈眶,无不唉声叹气,面色沉重。
“君上请起来,不要再悲伤了。”游云师父一边用力拉着齐桓公,一边唏嘘地劝着说。
方丈与众僧一齐跪地进行相劝。
徐赢见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此地摧心剖肝,也跪下含着同情的泪水劝道:“君上,游游姐姐不会忘记你的,她会回来的,你不要气坏了身体!”
齐桓公在众人的一再劝说下,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传旨道:“竖豹。”
“奴才在。”
“笔墨伺候。”
“遵旨。”
尊敬的游游姐姐你好:
希望你看到这封书信以后……
接着,齐桓公双手奉着滴满了眼泪的书信,走到游云师父面前,呕心抽肠地说:“游云师父,小白留给游游姐姐书信一封,待她什么时候回来时,请师父一定交给她,另外,小白还赠给游游姐姐,黄金一百两,白银一千两,绸缎两千匹。”
“阿弥陀佛!贫僧代你游游姐姐谢谢君上恩赐!不论你游游姐姐是在山南海北,还是在山崖海角,她都不会忘记君上的大恩大德的!”
说着,游云就要跪谢齐桓公,被后者看见,齐桓公急忙伸出两手拉住了他,说道:“师父,这是小白的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能让师父拜谢小白?”
……
“禀君上,外面西北风突然大起,我们是不是……”竖豹进来奏曰。
“哦!”齐桓公扭过来身体,对游云和方丈施了一下礼,“啊!师父,方丈大师,天气突然大变,小白就不多打扰,就此告辞了。”
“阿弥陀佛!贫僧等恭送君上。”
齐桓公让徐赢和自己坐在一辆车上,在师父与众僧恭送下,离开了临南寺,走在返回临淄的山间小路上,风儿真是无情,不但带来阵阵的寒意,还越刮越狂了。
“君上快躲开,上面掉下来一根大树枝……”一位卫士焦急而担心地喊道。
齐桓公一惊,急忙向外抬头一看,下了一大跳。原来,狂风刮折了一根像小碗口那么粗的枯树枝,直向自己的头上砸来,距离只有咫尺,危险!万分紧急下,齐桓公慌忙地抬起右胳膊,挡住即将要砸在头上的大树枝,口中惊叫一声:“啊~不好!徐赢你也快躲开。”
虽然胳膊挡住了这根可恨的大树枝,保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可是,整个树枝落在了齐桓公和徐赢身上,特别是树枝那个较粗的地方,狠狠地砸在齐桓公的右手上,砸了一个很大的伤口,鲜血止不住地向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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