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时刻了,齐桓公正准备要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在这时,人们突然听到一声高喊:“住手~”
包括齐桓公夫妇,包括县令常喜财以及衙役、观众,全部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来者不是平常之人,正是齐桓公侍者竖豹和卫士们。
齐桓公与宋夫人,绝对不想在这里暴露、亮出自己的身份。
竖豹不但牢记齐桓公下给自己的旨意,他二人独行,要自己为他们夫妇守住这个秘密,不许外言。再说,现在所处的情况是,埋名隐姓的君主与夫人,已被判成了杀人犯,这时如果亮出了身份,众口难辨,君主他们在民众心目中,落个啥名声呢!自己绝对不能做那个傻事。
于是,竖豹等人直奔县令而去。
县令常喜财,区区一个小小的县令,是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见到当今君主的。可是,全国不认识竖豹的官员,真是寥寥无几,这位县令当然是认识竖豹的。他听到喊声一看“哦!是大人物来了。”
吓得浑身哆嗦的县令常喜财,连忙起身离座,快步走向竖豹,两手施着礼急忙跪拜在地,说道:“下官常喜财,拜见公公。”
“免礼。”竖豹一听这名字更是不喜,淡淡地回答道。
“多谢了,公公请上座,下官不知公公大驾光临,没能远迎,还望公公恕罪!”说着,县令常喜财施着礼站起身来,“公公光临小县,不知有何吩咐?”
“县令大人,请问你所斩何人?”竖豹坐下后,明知故问道。
“回公公的话,下官所斩的是张三、李四。”县令一直施着礼,战战兢兢地答道,怕出现一点差错。
“他们所犯何罪?”
“……在十里香小客栈,杀死七人。”
“有证据吗?”
“箭支为证。”
“罪犯招供了吗?”
“两名罪犯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
“他们应判何罪?”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今日行刑,贵县上报大司理批准了吗?”
“这……这……”做贼心虚的县令常喜财,向齐桓公索要钱物没有得逞,恼怒在心,为报这心头之恨,就私自行刑了。面临竖豹的责问,他无话可说。
“看来贵县是没有上报大司理了,”竖豹抓住了县令常喜财的软肋与缺点,就说,“这样的话,这两名罪犯,由奴才押到大司理审理、判决,不知县令大人意下如何?”
理亏的县令常喜财一听,竖豹不再追究自己的过错,一块心肝总算能放到肚子里,拧成疙瘩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连忙施礼说道:“下官多谢!那就有劳公公了。”
竖豹起身下令:“把罪犯张三、李四打入囚车,押向临淄,由大司理复查审理。”
卫士们心知肚明,答道:“遵令。”
……
竖豹‘押着’齐桓公和宋夫人,一出县城,刚离开人们的视野,竖豹和卫士们,就立即给齐桓公他们去掉刑具,换了衣服。并跪拜在地,施礼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没有伺候好君上,没有伺候好夫人。”
卫士们也施礼连声说:“……”
“好了,好了,平身吧!”
“奴才谢君上!谢夫人宽恕之恩!”
……
“竖豹听旨。”齐桓公突然曰。
“奴才在。”竖豹急忙施礼答道。
“竖豹,你带领四名卫士,速速去传两道旨意……”
“遵旨。”竖豹转身就走。
“回来,再传一道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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