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更时分,齐军和盟国军队,挑选出来的一批精兵强将,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郑国都城郑城的城墙下。公子纠和公子小白,命令:“全体将士不要发出任何响动,攻进城后不许伤害平民百姓,有违令者斩。”
管仲和几个将士,抬着折叠式云梯,低着腰,轻手轻脚地摸到城根下,小心地把梯子放展,大家一起将云梯向上一举,梯子的上头两个铁钩,就牢牢地钩在城墙上面。管仲晃了一下云梯,行,还比较牢固呢!他一只脚向云梯上一登。这时,一股强大的西北风,裹着黄土一下子,刮到管仲的脸上,管仲赶紧闭上眼睛,还是吹进了两眼沙土,他用手擦了擦眼睛,又眨了两下,右手紧握着钢刀,第一个向城墙上爬去……
郑国城墙上的守军将士,大部分都在城楼里睡觉呢!在外面值勤的哨兵,因为天气寒冷,这天夜里特别黑还不用说,风吹携带着沙土,使人的眼睛一点也睁不开。半夜过去了,看着没有什么事情,就躲到背风的地方去了。
鲍叔牙和另外几个将士,在管仲登上城墙的同时,他也登上了城墙,两个人成为了,并立先等。这两个哥俩上到城墙上一看,守军都去背风了,还是不要发出一点的声响,以免惊动守军。
一会儿工夫,从几十架云梯,上来了一千多人,又上来了一千多人。
这时,突然有个死命鬼催着的哨兵,向这边走来,他猛然间看见了,蹲着的齐军,他似乎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用手擦了擦没有睡醒的双眼,再看了一下,惊吓得他魂都掉了,一声“啊”还没有喊完,管仲眼明手快地上前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送这位哨兵提前三四十年(按大多数人寿命为六七十岁来说),回他娘肚子里重新再生去了。
不过,那个哨兵就这么叫了半声,还是引起了躲在一边背风的,其他哨兵的警戒,又走来两个哨兵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事吗?”他们听不到,最先出来的那个哨兵的答话声,就直向这边走来。管仲看着他们越走越近,就和鲍叔牙低着腰,准备结束了他们的性命。管仲首先杀了走在前边的一个,另一个随即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吓得他转身就向回跑,嘴里同时大声喊叫:“来人啊,有……”
“咔”的一声,鲍叔牙没有给他过多的说话机会,就一刀劈进了他的后背里,那个哨兵一站“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
鲍叔牙这一刀是一举两用,一个作用是,他的这个刀就如一只画笔一样,给这位哨兵人生就此画上了句号,另一个作用是,鲍叔牙的这把刀就像一根指挥棒一样,把这位哨兵直接送到了阎王爷那里。
齐军立即分成两部分:一队将士准备迎战杀敌。另一队直扑城下,开城门放大队人马进城。那个哨兵的喊声,惊动了很多守军。顿时,惊慌的守军士兵,喊声响成了一片,惊醒了梦中的郑国士兵,双方的将士越聚越多,已经激烈地厮杀在一起了,城门被打开,外面的齐军和盟国军队,一涌而进,刀光剑影之下,城墙上,城墙下,双方将士,横尸遍野,血流成河。郑国的军队那是盟军的对手,没有多长时间,郑国军队基本上被消灭了。
宫内,郑厉公在睡梦中被惊醒,他“呼”地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惊慌地连声问着,正跑进来的内侍:“什么……什么事?发……发生了什……什么事?”
内侍一边慌张地,向郑厉公跟前跑着,“啪”的一下就摔倒在地,他一只胳膊向外指着,身体急忙,又向郑厉公面前爬了几步,擦着脸上的汗珠,瞪着两个害怕的大眼,看着郑厉公,嘴里不停地惊慌说:“不……不好了,君上,君……君上,齐军和它的盟军,杀……杀进城来了……”
“什……什么?齐军杀进城来了。”郑厉公瞪着,两只吓傻了的眼睛问道。
“快……快跑吧!他……他们杀向宫……宫里这边来了,君主,现在,只有……只有西门还在我们的手里。”内侍急催着郑厉公说道。
郑厉公知道大势已去,就一边急命侍者带上玉玺(君主大印),一边慌忙准备向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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