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喜欢?”
这天的后半夜,孟长青等人才回到衙门。
席蓓听到消息,立刻快步去找孟长青,也不管对方在干什么,自顾自的把他今天碰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师父,你做的很好,我就知道有你在,县里就能稳得住。”孟长青抓着纸蹲在厕所里,“但是,咱们能不能过会儿再说?我这正方便呢!”
“这有啥,不隔着门么。”席蓓大嗓门道,“这件事我跟你说了啊,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去睡觉。”
“辛苦师父了,您去休息吧。”
孟长青在里面正提裤子,厕所门又被敲响了,她无奈道:“师父还有什么事?”
“是我。”八方手上拎着篮子,“少爷快点,晚饭我拿过来了。”
“知道了。”
这个夜晚已经过去了大半。
孟长青本着什么都不如自己小命重要的原则,吃过晚饭后,简单洗漱就睡下了,但是远在达州的齐人立,却怎样也睡不着。
他面前的桌上,摊着一张状纸,状纸末尾按着好些人的手印。
这些赤红的手印,刺痛着他的良心,原本想躲开不管的念头,在看到那些老人按下的手印之后,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齐人立心绪难平,自然也就没有睡意。
正在他唉声叹气想明天进了府衙,要跟达州知府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
“谁?”齐人立警惕的问。
“是我,杨正。”
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齐人立才放下心来,但杨校尉这时候过来,显然是有状况出现。
这几声动静,惊醒了本就没睡死的齐祥,看过齐人立的眼色后,他立刻从榻上爬起来,过去开门。
“杨校尉。”
杨正冲齐祥点了点头,进了房间后,快速关上了房门。
齐人立看他着装整齐,腰间还带着刀,便问道:“杨大哥也还没睡么?”
“你也没睡。”杨正说着话,快步来到窗边,盯着窗户的边缘仔细看是否有撬窗的痕迹。
“怎么了?”齐人立问。
杨正走回桌边,跟齐人立说:“我那边的窗户被人撬了,还好发现的早,只是我贸然出声惊动了贼人,没能抓到,也就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我担心你这边出意外,所以赶紧过来。”
“什么人胆敢撬你的窗户?”齐人立愤怒道:“你们的衣服一看就是官府的人,居然有人敢对官府的人动手!”
“小声些。”杨正说,“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盘,我们还在明面上,对方如果想用阴招对付我们,简直易如反掌。
在见过达州知府之前,我们一定要小心。
今天我还是在你房间睡吧,只有齐祥一个人守着你,我不放心。”
“有劳杨大哥。”
齐人立本就睡不着,再听杨正说的这事,直接气到了天亮。
隔天一大早,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带着一众衙役,气势汹汹的去了达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