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海老爷已经开始犹豫了,仔细斟酌这话的可行性。
南宫若斜睨一眼刚刚还幸灾乐祸的女人,觉得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惜月则在一旁挑着嘴角弯着眉,表示她确实很惹人讨厌。
赵子陌狠狠瞪了眼统一战线的两人,咬了咬牙,不介意的话她还可以更讨厌一点。将揭下的那片瓦使劲扔下去,“谁?”气氛一下活跃了。
南宫离三人跳下屋顶,陆一凡的表情完全是被惊吓样。
赵了陌翻了个白眼,就他这种小角色还想着法的算计人,连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都不知道。她不过是在别人的帮助下从屋顶上跳下来,岂止改色,他脸都扭曲了。
“在下中是与姑父谈谈家事而已,几位这么无故闯进来,怕是不妥吧?”陆一凡扫了眼屋子的众人,意识到自己孤立无援,态度只得软下来。
嗬,她倒不知还有家事还有这种谈法!
南宫若指间一动,解开海家父女的穴道。
“爹爹,你没事吧?”海青青急忙挂住海老爷后才转身道谢,“多谢几位”,继而又柳眉倒竖对上陆一凡,“从今往后我海家与你再无瓜葛,你若识相离去,今日这事我们便不再追究。否则不管什么杨大人柳大人,都别想得到我海家的盐厂。”
陆一凡见状,也顾不得腰间的伤,直接抽出匕首就像南宫若刺去。
南宫若只轻轻一闪身便过,反手打掉匕首,擒住他的手腕,“陆公子这身手只怕还得练练才行。”
陆一凡的脸色红了白,白了红,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纵有万般不甘,也只得冷哼一声,长袖一甩而离去。
海老爷看见赵子陌和南宫若面色有点难堪,“莫公子,老夫对不住你。”
赵子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虽然他曾犹豫过要不要陷害他们来保存自己的颜面,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况且他还什么都没做。
“海老爷不必自责”,南宫若紧忙扶起微微曲身的海老爷,“原本是我不小心接了海姑娘的绣球,今天也是特地登门来赔罪的。”
海青青脸色有点红,毕竟女孩子家脸皮薄被人拒婚自然不好受。
“唉”,海老爷长叹一口气,见惜月与南宫若一起,猜想也是可信之人,便径直说道,“老夫手下有一盐厂,这千斤重担自然要有人承担,可是膝下只有青青这一个女儿,自然要选得良婿将家业托付于他。谁料想陆一凡前几日带着杨大人的命令说朝庭要将这盐场充为国库,还说如今太子都能娶自家表妹为妻,他自然也可以。”
“这场子关系到好几百人的生计,爹爹与我自是不答应。”海青青接口说道,“没成想他逼急了就耍阴招强迫我们。今天你们刚刚离开,他就仗着会点拳脚工夫制住我们。”
赵子陌听到这就完全明白了,那双三角眼叫他犬公子简直是污侮了狗。
南宫若默默地听父女二人说完,面色越来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