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桑青苑那边有什么动静?”
福伯看了眼面上毫无表情的南宫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关心,直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何必要麻烦他这把老胳膊老腿的,“走了”。
“走了?走去哪了?”南宫离话一出口,看见对面那张无奈的笑脸,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过于紧张了。
“王爷,不是老奴说,你跟王妃两个人总有人要先低头,况且上次那事我也听说了,真不能赖人王妃。”
南宫离挑了挑眉,这不是说难道是像他一样被说?
“你这性子从小到大都一样,有什么都藏在心里,好不容易遇见王妃才能释放出自己的真感情,你当真舍得让王妃跟别人跑了?”福伯喋喋不休,“老奴看的可是很清楚,要说以前你对静姑娘好,从不对她发火,可总感觉少了什么。可你跟王妃想笑就笑,想生气就生气,老妈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你啊!”
“福伯”,南宫离压低声音,对这个从小看他长大的人有点哭笑不得,好歹他是堂堂的王爷,也给他留点面子不是。
“老奴不说,老奴不说”,福伯也像意识到说的有点多了,乖乖地闭上嘴,向门外走,临了又冒出一句,“听说二公子回来了。”福伯深深凝望了眼不成才的南宫离,唉,话就说到此,懂不懂就看他自己了,默默地退出去,原本在门外的身影一闪而过。
南宫离重新坐到书桌前,翻开帐本却一个字都进不到眼中,只是一味地回想福伯的话。慢慢地脑中都是她的样子,咧嘴微笑的她,皱眉生气的她,撅嘴吃醋的她,还有淡漠的她。突然有一种此刻就想见到她向她解释,跟她说一句咱们合好吧的冲动,于是,他再也顾不得内心的骄傲和对姚静儿的怜惜,仅凭自己的心意作主出府而去。
赵子陌此时正拉着南宫若满京城的晃悠,当然她的拉是指两人保持着相隔不超过三十厘米的距离并排而行,偶尔到了人多拥挤的地方便像南飞的大雁变换队型一样从横一字变成纵一字。
“你到底在找什么?”南宫若对着道东奔西跑的身影终于忍不住问出口,难道因为他一句话就真的要将减肥进行到底了?
赵子陌瞟了已经功成名就的人一眼,知道他理解不了自己迫切的想要下海经商的心情没有言语,只是打量着来往行人的衣着与举止,要么绫罗绸缎,要么金玉缠身,看起来首都人民的生活水平还蛮高的!
“你说我要是想做生意的话,哪方面比较好?”赵子陌扯了扯南宫若的衣角,轻轻地问道。
南宫若一下明白她出来逛的目的了,原来是实地考察,不过么,做生意,那岂不是有可能跟他同行,“饮食这方面你就不用想了”,提前扼杀掉潜在的竞争对手。
“嗯”,赵子陌点了点头,毕竟有天然居这样的龙头老大在,况且老做吃的,多俗。
两人又瞟了瞟来往的行人,突然灵光一现,不约而同的说道,“胭脂”。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胭脂作为古代的美容圣品自然颇受广大女性同胞的亲睐,更何况她还有一点点的化学知识,赵子陌眉开眼笑,仿佛已经看到大把大把的银票和大堆大堆的美男举着牌,“求包养”。
忽然眼前走来几个年轻的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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