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收拾好,刚走到门口,忽听一剑惊言道:“糟了,我们忘记了问歹人地址了。”众人醒悟过来,但为时已晚。只听灵燕道:“现在我们只有出去四处打听了。”
“我们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含笑恨然道。
“事不疑迟,我们赶快行动。”一剑道。
五人边走边打听,这一日,他们来到一个小镇的桥上。伊妹儿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对含笑道:“来,给你。”谁知含笑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扬起头来闭着眼、张着嘴,本意是让伊妹儿喂给他吃。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小鸟从空中飞过,排出的粪便刚好落在含笑的口中。含笑以为是伊妹儿喂的冰糖葫芦来了,美滋滋地大嚼了起来。一剑他们看得真切,还没来得及提醒就见含笑“呸,呸,呸”地吐个不停。
“你这是买的什么冰糖葫芦呀,又臭又牙碜?”含笑苦着脸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听伊妹儿道:“你咬的是刚才小鸟在空中排拉的粪便。”
“啊,呸呸呸呸呸……”含笑大吐起来。
刚才排便的那只麻雀停在了一棵树上。飘雪两指一弹,一团内力劲射而出,麻雀受伤慌逃,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一枝树枝上,被树枝一弹,掉落在树下一个正用帽儿遮着脸部睡觉的白衣男子身上。那白衣男子倒也机警,一骨碌爬将起来,“晌”的一下抽出腰中佩剑并放炮似地高叫道:“休得胡来,‘断肠剑’在此!”这一声叫,飘雪他们是听得真真切切,不约而同地向那个人看去。只见那人正用剑指着撞死的小鸟自嘲笑道:“我还以为是哪路匪人,原来是你这畜生。”说完,只见他挥剑在麻雀身上一拨,再一绕一回手,好家伙:这只小鸟不仅被剖了腹,而且它的肠子被他直拉了出来。然后,他将肠子在剑了绕了两圈,抬起剑在空中一挥,叫道“去”。这麻雀的尸体就拖着这肠子飞射而去,说来也巧,只听“啪”的一声响,刚好打在含笑的鼻子上。含笑的鼻血“吱溜”一下就流了出来,那个白衣男子被这意外事故逗乐了,他竟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剑他们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几乎就在鸟尸击中含笑的同时,一剑、飘雪和灵燕就纵飞桥下,眨眼之间,飘雪的宝刀就抵在了那白衣男子的胸脯之上。含笑更是怒不可遏,他试了几下,翻上桥栏杆就想往下跳,伊妹儿赶紧将他拽了下来,他怒气冲冲地顺着桥路就跑了下去。
“你们想干什么呀?”那个白衣男子被飘雪的刀抵住还牛气十足。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一剑道。
“我就是欺负了你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况且我还不是故意的。”那个人蛮横道。他的话音刚落,就被冲上来的含笑“啪啪”地狠揍了两拳。白衣男子挣扎几下,试图还手,怎奈飘雪的刀抵得太紧,他也知趣地不敢动弹了。趁此机会,含笑又狠狠地踢了他两脚,这才解了他心中怒气。
“住手。”忽听一声喝叫,一剑他们回头一看,见着一个穿着讲究的白衣男子带着五个白衣汉子正匆匆从桥洞内走来。这一声喝叫正是穿着讲究的白衣男子所言。但见这个白衣男子满脸伤痕累累,横看竖看都找不出半点善意。他就是‘断肠剑派’分派白派派主——白云高飘的唯一后人——白云无斑。这白云无斑在本书中可是坏人的典范,含笑最后就是死在他的手中,当然,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这五个白衣汉子分别叫白大、白二、白三、白四、白五,刚才用死鸟无意中打中含笑的那位叫白六,他们都是白云无斑的家丁。
“你们何故在此仗势欺人?”白云无斑对一剑他们凶巴巴地吼道。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们在桥上行路,他搞个死鸟打得我鼻血四溅。”含笑不甘示弱,也凶巴巴地言道。
“少爷,我不是故意的。”白六怕白云无斑怪罪,苦着脸解释道。
“正因为你不是故意的,我们才放你一马,不然,没你好果子吃。”飘雪边收刀边道。
“听这位朋友口气,好象也是江湖中人?”白云无斑冲飘雪道。
“敢问朋友属何门何派?现居何处?”飘雪眼珠一转,要问个眉目。
“朋友问得如此详细,不知有何心意?”白云无斑警惕道。
“哦,我见朋友‘风度翩翩’,心生仰幕,故想日后有机会前来拜访。”飘雪谎言道。
“大路朝天,各行一边,你行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既是误会,那么本少爷就不和你们计较。”说完,回头对众家人招呼道:“我们走。”于是他们一窝蜂地沿着河堤走了。
他们刚走,伊妹儿就显身出来,原来她刚才走到桥下正待过来,忽见桥洞内冒出一堆白衣男子来。她知自己没有功夫,怕打斗起来自己反儿成了负担,就隐在一棵大树后观动静。
“我们跟上他们。”飘雪道。
“我估计‘断肠剑派’近段时间好象有事情发生。”行在路上,灵燕道。
“看他们行色匆匆,应该就在这几天了。”一剑判断道。
“你们去抓他们几个来问个明白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含笑道。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今儿个我们和他们同住一个客栈,然后见机行事。”飘雪道。
“好。”众人道。
客栈内,白云无斑他们从楼上走了下来。伊妹儿早已在楼梯作好了准备,她先故意在楼梯下转了一圈,然后就迎着这七个白衣男子上了楼梯,只见他扭动身子,风情万种地在楼梯中部向走在最后的白四挤眉弄眼,摇臀挺胸。白四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被燎拨得心猿意马,垂涎三尺,伊妹儿的眼神告诉他,她就在楼上等他。白四磨磨蹭蹭地下了两步,回头见伊妹儿正急不可奈地向他招手,他色眯眯地向伊妹儿眨了眨眼,示意她稍等片刻。然后回过头来,忽地“啊哟”一声大叫滚下楼梯,装模作样地一阵翻滚,似痛苦不堪。白云无斑走过来问道:“你怎么啦?”
“哎哟!少爷,我腹痛如绞,心慌意乱,好难受哇。”白四装模作样道。
“白三,上楼去取些药丸下来给他服了。”白云无斑不知白四心中有鬼,回头吩咐道。
“是,少爷。”白三应诺正待开步,白四一骨碌爬将起来,对白云无斑急急言道:“少爷,我自个儿去取就行了,你们吃饭吧,我,我也不想吃饭。”说完话就“跌爬”着“痛苦”地向楼上走去。
“那我们就甭管他了。”白云无斑回头对众家人道,众家人一窝蜂围上了桌。
白四急急地上了楼去,他一下打开门,回头慌慌地对伊妹儿喊道:“小宝贝,快进来呀,小哥的魂都被你给勾散了。”伊妹儿娇嗔两下,摇着身子走了进去。白四一下关上门,急猴猴地就来抱伊妹儿,口中还说道:“小宝贝,快来让大哥先亲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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