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兵看着李老伯这样的配合,带着一份笑意就松开了他领口的衣襟继续问道“那他购买的干草是不是就存放在你们村里的草屋内?”
楼天芸一听顿时吓白了脸色,果然啊,民斗不过官,官府说要买干草前后没有半个月,现在就连他们干草存放在哪里都莫得一清二楚,看着这些官兵面露阴险,想必是买不到就会抢,或者更严重的就是一把火烧了一屋子之后给她们点颜色看看,然后再被迫出售。
楼天芸默默的揣测着这些人的来意,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这些官员正是奉了命今天要是看到干草要么就直接抢回去,要么就一把火烧掉一部分。
楼天芸紧张的看着李老伯,想起了她问过花千玥她们把干草堆放在哪儿?花千玥说就放在西村的草屋内。
楼天芸手里的拳头不由的紧了紧,但还是沉着气看着李老伯。
李老伯看着官兵眼里满是惊慌连连摇着头“没有,那位花公子是买下了干草,但是没有放在我们的草屋内。”
“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个官兵一看李老伯这样的不配合撩起袖子就准备动手,李老伯抬着手挡着脸,连连说道“官爷,官爷若是不信,我带你们一看便知。”
那个官兵一听想了片刻,就拉着李老伯说道“那还不给老子带路?”
“是,是,是,官爷莫动怒。”李老伯放下了手里的活,赶紧拖着已经弯曲的腰背,就走在了前面朝着村里平日里对方干草的地方走去。
楼天芸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就在众人走到了一个高高的泥屋面前,李老伯指着这间屋子就说道“官爷,这便是我们平日里对方干草的地方了,现如今都空了。”
“给老子打开。”那个官兵没带好脸色的踹了李老伯一脚,李老伯的衣服上瞬间多出了一个脚掌印,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楼天芸眼里一沉,双手又一次的紧握,看着李老伯颤颤巍巍的扶着泥屋的门站了起来拿出了手里的钥匙,楼天芸也跟着皱紧了眉头。
当李老伯扭开门上那道锁,拉开了一条长长的铁链之后,缓缓的推开了门……
官兵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生怕错过什么,楼天芸也屏住了呼吸,知道大门被完全打开,楼天芸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带着几分笑意看向了那老伯。
官兵们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怎么回事,来之前老大说过了,这干草就在泥屋内,甚至连处理方法都告诉他们了。怎么来了之后却是这个样子?
带头的官兵在一次的拉着李老伯就怒吼道“说,你把干草藏哪儿了?”
李老伯连连摆手“官爷呀,我一个老头子藏干草做什么?一担就几文钱,我何必为了几文钱得罪官爷啊。”那官兵听着李老伯的话又是气愤又是烦躁一把推开了他,看着空无一物的泥屋,不甘心的走了进去,左看看右瞧瞧的,好似房子里藏了什么机关一般,但终究还是以失败告终。
花千玥在正厅里带着几分焦急的看着门外,显然是在盼着楼天芸早点回来。
小竹端着茶放在了桌上“公子,先坐下等吧。”
花千玥转身坐了两桌边,虽然之前她都打点好了,但是毕竟一个是官,一个是老百姓,花千玥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担忧的。
“公子,公子,二公子回来了。”小六子在门口看到人群中那个翩翩身影之后就急匆匆的跑回了大厅向着花千玥禀报着,他知道花千玥一直在等着楼天芸。
花千玥一听赶紧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当她看到楼天芸一脸轻松的迈着步子往着花府走的时候,也跟着放下了心,长舒了一口气,不急不慢的回了正厅坐了下来。
楼天芸一进屋拉着花千玥就走向了内院的里屋,两人坐在屋里楼天芸开口问道“你把干草究竟藏哪儿了?”
花千玥一听放心的笑着“怎么,你逛了一圈也没发现?”
楼天芸一听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她刚刚看到过?于是皱起了眉头仔细回想着刚刚看到的一幕幕。只是突然,楼天芸眼睛一亮,看向了花千玥。她记起了,就在官兵们带着人离开之后那老伯瞟了一眼离草屋不远处的一处矮房子,那房子和平常人居住的屋子没什么两样,除了比一般的房子大以外。
“那个大大的屋子?”
花千玥笑着点着头,楼天芸张着嘴巴伸出了拇指。
于是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风波之后,最终秦都尉妥协的上交了军饷的预算,半个月之后,花千玥成功出手了手里所有的干草,只是价格不是六文钱,而是五文,并且,让秦空亲自来立下了字据,花千玥看着手里的买卖合同,满意的点着头,好了这下生意做妥了,银子也到手了,日子也就好过了。
只是这些日子的一切事宜都被屋顶上的那个黑衣人翘了个透彻。
这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花千玥依旧躺在摇椅上舒舒服服的晒太阳,楼天芸匆匆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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