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搞得鬼!
那边于俐却开口了,“那就,苏佐扬和......”她的视线逡巡了一圈,最后和我对上了,“夏八斗吧。”
卧槽!今晚就不该带她来!!
“那你要如何惩罚他们呢?”刘晓球在一边化身捧哏。
卧槽!你那期待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那就玩个流行又好玩的游戏.....”于俐顿了顿,然后摸着下巴道出她的终极杀技,“与其说是个游戏,还不如说是场比赛,八斗,你敢玩么?”
喔,原来是比赛。我猜就是戳气球之类的,看来于俐还是蛮有良心的,于是点点头,“比赛啊,我没什么不敢的。”
她又侧头问苏佐扬,“苏总呢?有没有问题?”
苏佐扬看了我一眼,笑,她没有,我也没有。
“很好。”于俐响亮地打了个响指,“那就玩吧!”
“哈啊?那是什么?”胡桃问。
我也愣了一愣,这什么游戏?从来没听说过啊。
于俐取出一包百力滋饼干棒,解释道,“就是这样一根饼干,两端由两人各自咬着,两个人一直向前咬,直到最后都不放开的就算赢,放开的那个就输了。”
等等!那不就是.....
“于俐你是变态吗?这种愚蠢的游戏你居然......”
于俐一点没被吓到,特淡定地拿手当扇子扇了扇,下巴一抬,斜睨我,“夏八斗,你刚刚可都答应了,这么多人看着,可不许反悔哦~”
刘晓球:“对,不许反悔。”
“要反悔也不是不行,但是一旦反悔嘛,就当作那个苏什么的不战而胜了,到时候你要答应他一个要求喔,这样也可以吗?”
我想了想后果,最后牙一咬,心一横,“好,我玩就是了。”
(2)
于俐给了苏佐扬一根饼干,让他叼在嘴里,站到了我的对面。
此刻的他脱掉了刚刚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只着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站在我的对面,微松的领带,卷起的袖口,无不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他手撑在桌上,慢慢靠近。带着柚木的香气开始弥散在鼻端。
我觉得我一定是酒劲上头了,不然为什么自己此时此刻的脸会那么的热?
“喂,只要最后还咬着的话,就算赢了是吧?”
苏佐扬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了解了。”
他低头,俯身,将饼干缓缓送近,我握了握拳,略略抬头,咬了上去。
“咔崩”
“喀擦”
饼干折断在嘴里的声音是那么的明晰,明晰到连心脏鼓动的声音都可以盖过去。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嘴角扯动,如墨染的眸子此刻正微眯起,看着我。
“喀擦”不依不饶地逼近。
“咯嘣”不甘不愿地前进。
“喀擦”不依不饶地再逼近。
“咯嘣”开玩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弃?
饼干在消失,我们的距离在缩小,看着他的脸,瞳孔,在我眼前渐次放大,眼看着他的唇已达饼干中线,而我,只要再咬一口也将到达那个地方。但问题是...问题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嘴势必碰到一起,那就太....
他的呼吸悄然可闻,呼出的热气带到我的唇上,带起我脸上一阵不该有的热度。
我这边犹豫着该不该前进这最后一步,却不小心瞄到他两手摊开,撑在横在我们中间的桌面上,轻松而随意,俊眸微眯,好似清溪水里飘着的桃花瓣,又像沾着蜜的丝线,粘腻,勾人。嘴角扬起,似料准我不会再往前一步地笃定。
而我此刻却因为他的靠近,几乎要站立不住。
敌我双方力量太过悬殊。
而苏佐扬带着的那股胜利在望的慵懒态度毫无疑问地刺激到我了。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输!
思及此,我一把扯过他的领带,将他拉下,然后,张嘴咬下了最后那截饼干。
“喀擦”。
持平了。
只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几乎是唇碰唇,要保持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对我来说,有点不容易。
“你还真是不服输的性格。”苏佐扬眨了眨眼。
我略有尴尬地动了动唇,小心不让自己碰上不该碰的地方,“那还用说,我们扯.....”
|“那真巧,我也是。”
他也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搞明白,但是大脑本能地指挥身子后退,不料,脖子却被他的手先一步按住,然后他冲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手一带,就把我压向了他的方向。
而我刚刚极力小心保持的那点距离,也在这么一动下,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