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是他以前——”结果魏乐宁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特意放慢了说话速度,在我耳边小声的,一字一句地说,
“你们也该适可而止了吧?”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打断了魏乐宁要说的话。
回头,嘿,事件的主人公正站在我们后面,黑着个脸瞧着我们。
(2)
好好的八卦生生被他打断,我十分不满,“什么适可而止?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苏佐扬没回答,写满不悦的视线落在箍着我脖子的手臂上,我意识到现在我和魏乐宁的哥们姿势有点过于豪放,尤其是从背后看起来。我有点心虚,好像被人捉了奸似的,赶忙让魏乐宁放手。
魏乐宁才松手,手臂立马被苏佐扬握住了,然后那么一拉——
下一秒,我就踉踉跄跄地被带到他那边去了,结果踉跄到一半,另一边的手臂又被拽住,回头一看,魏乐宁居然也有样学样地拽住了我的胳膊。
尴尬的场面顿时产生,作为一个人民医生,我竟然被两个人跟架病人似的一边一个地拽住,还谁都不肯放手,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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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抗议,“...放开我。”
抗议无效。
右手肘被魏乐宁死死拽住,左手被苏佐扬牢牢握住,我尴尬地站在原地被两个大男人拉来扯去。
苏佐扬眼睛一眯,“你让谁放手?”
“要放他先放,不吭一声就要把你带走,谁知道他想做什么?”魏乐宁的声音也充满了不爽不满以及...挑衅?
“.....”手被拉得很痛,这是要让我从中间一分为二的节奏吗?我今天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啊啊啊。
“苏佐扬,你先放手我就温柔点。”魏乐宁在另一边皱眉。
苏佐扬冷眸瞪住魏乐宁,慢条斯理地开口,一字一句道,“跟我讲条件,你有资格么?”
魏乐宁扬眉,“为什么没有?我们不都是八斗的老同学么?”他还特意在老同学那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苏佐扬闻言,看了我一眼,对他说,“我们的关系可不止老同学那么简单。”
“不止?”魏乐宁不屑,“你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什么关系?你见过哪个女孩会豪放地脱自己老同学的裤子的?”苏佐扬说完展颜一笑,对目瞪口呆的魏乐宁和颜悦色道,“这么明显的关系还需要我多说么?”
我倒抽凉气。我脱他裤子?我什么时候脱他裤子了?苏佐扬你这是诬蔑!
见我一脸不甘心,苏佐扬食指点点我额头,“怎么,你忘了?就是上回啊,在314,床上。”
314?我想起来了,那不就是上回他腿受伤住院的房间么?我那回撕他裤子只是因为要给他治病,顺便加带点私人报仇情绪,他这样说弄得我好像和他有什么似的。
而魏乐宁这个单纯的小子显然上了当。他原本牢牢拽住我的手松了,呆若木鸡地看着我和苏佐扬,脸上闪烁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半天没说话。我正想用被他松下的手在他面前摇一摇好让他回神,结果左手一紧,伴随着苏某人的一声“走了”,我又被他踉踉跄跄地拉着走了出去。
我真是要气死了,被他拉来拉去的好像人形傀儡一样,所以苏佐扬把我拉到门口时我就抱着柱子死活再不肯走一步了,“你个变态,为什么要在我同学面前损我清白坏我闺誉?你这样做很有意思吗?”
“我坏你闺誉?”苏佐扬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里有浓浓的黑云在聚集,“那当初那个大言不惭放言说喜欢我誓要把我追到手的人又是谁?”
我一愣,傻傻地看着他,他、他怎么知道的?我记得自己从来没跟他说过啊。
他掰开我抱着柱子的手,俯身低头逼近我,“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说过?”
“我......”我一闭眼,一咬牙,直视他,“是啊,我说过又怎么样?”
“所以你喜欢我?”
“麻烦你用过去式好吗?都过去那么久了,年少无知的时候,谁不会犯那么一两个脑残的错误啊?”
“是谁整天苏佐扬长苏佐扬短喊得那么亲热的?”
“.....靠!我后悔了,我居然嘴贱到说过喜欢你,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舌头咬下来!”
话音落,没反应。
抬起头,惊恐地发现苏佐扬竟然看着我笑笑笑,好半天,他气定神闲地来了一句,“我帮你。”
“诶?帮我什么?”
“我怕你自己下不了口,我帮你。”
说完他就朝我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