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忙出言安抚道,“不着急,慢慢来......”一边手里就使了劲。
苏佐扬终于有所警觉,“等等,你要干嘛?住手!哎呀,嘶——————”冷不丁的,他的小腿就被我掰了一下。
“夏八斗,你是恶意报复呢吧?”苏佐扬俊脸扭曲,满面痛苦。
“我这给你治病呢,你话少说几句。”我继续面无表情,“给我躺平了。”
示意旁边小护士帮他把脚放平,苏佐扬还在一旁哎呀哎呀地叫,这声音叫得有够淫荡的,我手下略略一使劲,此人又少不了一声尖叫。
“估计是韧带拉伤。”我走回桌子边,冲一旁有滋有味喝茶的秦逸道,“骨头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具体的得做个核磁片子才知道。”
“小师妹啊,看来你果真是技艺惊人。这拿捏的手法可不比我差。这说明什么?说明师兄在你漫漫求学人生路上有着不可磨灭的作用啊。”
我洗了手,心情愉悦,“小林,麻烦你送他去拍个片子。”
“师兄,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回了。”
“那个,八斗啊。需不需要我特殊‘照顾’他一下?”秦逸拍拍我的肩,桃花眼冲我眨了眨。
我回以灿烂微笑,“师兄,你懂的。”
然后我们俩相视一笑,诶嘿嘿嘿嘿嘿。
事实证明,我真是个十分短视的人,因为苏佐扬明显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儿,而我,还在为老虎屁股上拔了根毛而沾沾自喜。
苏佐扬的核磁片子结果出来了,比我料想的严重点。
秦逸照着片子边看边说,“前交叉韧带断了,一根侧韧带撕裂了一部分。”
“这种情况严重吗?”苏佐扬这回似乎没那么疼,在那谦谦有礼寻医问诊。只不过这大夏天的被子严整地盖他身上显得有些滑稽。
裤子嘛,我懂的。
“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嘛,它又有点麻烦。”秦逸拿笔点着病历,“你这种情况,如果采取保守治疗的话,在家养一个月可以让它自己长好,如果需要手术的话,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做完,这两个选择取决于侧韧带损伤的程度。所以慎重起见,还是要再看一下侧韧带的情况。”
“我最近公司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没办法在家养一个月。我希望我的脚能尽快治好。”
“恩,行,你再考虑考虑,要是决定手续的话,就跟值班护士说声,让她给你办个住院手续。”秦逸回答得也干脆,“现在也不早了,你可以先休息了。我还得去值班,有事可以找我。”
我跟在秦逸的后边,正准备和他一起出去呢。
就听到后边苏佐扬一声清脆的“等一下。”
“怎么了?”
“秦医生,可以让夏医生留下来一下吗?我有点事想和她说。”
“这个......”秦逸犹疑地看向我,见我点点头,他很快借接口,“行,不过得快些,小夏医生晚上还有班要值的。”
苏佐扬点点头,笑着说,“我不会用太多时间的。”
然后秦逸点点头,关上了病房的门,
沉默的云在我们俩上头凝结,他不开口,我也不开口,就这么僵立着。
最后,还是苏佐扬打破了静止的气流。
好一会儿了,苏佐扬突然叹了口气,特真诚地对我说道,“你看,刚刚你也报复我撕了我裤子了,那裤子还是名牌呢,这下你满意了吧?”
“谁报复你了?谁满意了?我那是履行医生看病救人的职责,情况危急才那么做的,别小人之心来揣度别人。”
“好好,是我小人之心了。”他虚弱地点点头,冲我勾手指,“你人别站那么远,过来点,我有话要给你说。”
什么事情那么神神秘秘的?还要站近一点?我警觉地打量着他。这人从小狡猾奸诈,我又不是没上过当。不过我看他嘴唇苍白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估计也行不了凶,于是凑过去一点。
“这是我的钱包。”苏佐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个钱夹,递给我。
我狐疑地看着那个薄薄的钱夹,不敢接。这几个意思?临终交代?还是让我代交党费?就他这么不正常会是党组织一员么?
苏佐扬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的人都在睡觉了,才跟间谍交换情报似的轻轻在我耳边说,“是这样,今儿我出门急,只带了信用卡,现金没带多少,这是我钱夹,里面有张工商的信用卡,密码是我生日加三个2,我生日你知道的吧?都给你,你帮我办下住院手续吧。”
气息拂在我耳朵上,有些痒痒的。我忍不住拉开了点和他的距离。
“你找你爸妈,给我干嘛?”我也压低嗓门。
“我表妹结婚了,他们去s市参加婚礼了。你就帮我吧我这也无亲无故的,就指着你了。”
然后拿那黑漆漆的眸子就这么把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