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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刘浩然即将到达江州的消息,冯国胜的心里有点忐
张定边在被击伤之后,回到武昌大营居然咬牙忍痛自己用短刀从肉里把铅弹剔了出来,其勇颇有当年关公刮骨疗伤之风。(看章节请到.55.m)『泡書吧』没等伤势全好,张定边便开始整顿各军,积极应战。
七月底,张定边坚守南路通往武昌的要城大冶,与丁德兴所部激战六天六夜,汉军伤亡近一万七千人,定远军伤亡近万人,最后丁德兴部力竭,退回永兴。
八月十日,张定边闻得江南水师向武昌起试探性进攻,在兰溪驿结寨拒战,双方在江上厮杀了一天一夜,由于江南水师的火炮战舰被张定边用火船隔在一边,双方完全是短兵相接,硬拼硬。最后江南水师廖永忠部不抵张定边的骁勇,只得率先退走。
八月二十一日,冯国胜率兵向蕲水今湖北水进攻,目标是武昌今湖北鄂城市北岸的黄冈城,准备一举攻破这座与武昌隔江成角之势的要城,让武昌成为孤城,配合丁德兴从南岸再次逼近武昌。
张定边定下打南弃北的应战方略,在永兴与武昌的中间要道回山布下阵势,阻击吸取上次教训改为与水师配合,沿江西进的丁德兴部。两军在方圆不到三里的回山上来回争战了两天两夜,双方都打得精疲力竭。不想那天张定边却冷不丁地在道士偷袭了江南水师营寨,以火船为前导,烧毁大小船只百余艘,甚至连一艘火炮战舰都差点被张定边俘获过去。
原本轻易占领蕲水城地冯国胜听说南线受阻,水师受创,只好退回春。
冯国胜总结了两次战事的经验教训,现张定边抓住了自己一方的弱点。长江武昌至春一带,南岸东半部分多山,西半部分又是河流湖泊密布,不利于大军展开,北岸虽然有两条河流,但是这里地势开阔,没有那么多湖泊,所以南岸只留了丁德兴一支不过五万人的军队,主力全部集中在北岸,采用的战略是南岸做牵制动作,北岸先一路西进,拔除黄冈城,然后水陆大军云集武昌城下。
张定边针对定远军这一战略,不顾北路地威胁,只是盯着南路和水师打。丁德兴在定远军名将里擅于勇而弱于谋,与更骁勇的张定边对阵,自然就占不到多少便宜,而水师方面,总是与陆师配合不当,屡屡造成失误,被张定边抓住了机会。(看章节请到)
想来还是水师不太买冯国胜等陆师将领的帐。
为了尽快打开局面。冯国胜做出了调整。他将赵德胜、花云等猛将调集到南岸。增强丁德兴地力量。并与廖永安、廖永忠等水师将领做了几番沟通。阐明若是久无战果。无论水师还是陆师。都在丞相那里讨不得好。
讲明利害关系之后。加上连续吃了几次亏。江南水师上下便收起有点骄纵地心情。开始用心起来。
在解决几个问题之后。冯国胜开始考虑下一步该如何做。他频频对各部进行调整。准备打一次漂亮地翻身仗。消除现在张定边笼罩在定远军和水师头上地阴影。可就在此时。他接到了刘浩然即将来江州前线督战地消息。检讨前段时间地战果。冯国胜觉得自己可没有什么成绩能在刘浩然面前交得了差。
九月三十日。蕲春大帐中。刘浩然当着众将领地面。把廖永安、廖永忠等水师将领好好训斥了一顿。他知道。在自己地纵容下。江南水师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加上打了对陈友谅作战中取得了一系列胜仗。可加不可一世。甚至已经到了看不起定远军陆师。骄纵之心可见一斑。
“你们可真是出息了。天下第一啊。陈友谅不在你们眼里。张定边也不在你们眼里。冯国胜做为方面军总统制也不在你们眼里。再让你们打几次胜战。是不是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廖永安等一干水师将领像见了猫地老鼠。一个个缩着脑袋不敢答道。看着他们可怜巴巴地样子。冯国胜、丁德兴、赵德胜、花云等高级将领脸上毫无表情。而其它中级陆师将领地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一点幸灾乐祸地表情。叫你们狂。平时鼻孔都朝天。现在在丞相面前装可怜。
“看看你们前段时间的战果,我只有两个字送给你们,那就是丢人!要不是你们屡屡吃败仗,陆师现在都可以会师在武昌城下了,而不是还窝在原地不动。你们出息了,人家是越打越会打,你们是越打越落后了,是不是等到江州、安庆拱手让给陈友谅,你们才能醒悟过来?”
听到刘浩然如同暴风骤雨一般严厉地训斥,王侍尧坐在一边诧异不已,在他的印象里,刘浩然一向都是持重有礼,江南的文官士子什么见过他将这么一连串尖酸刻薄的话往外扔,要是他们受到如此“礼待”,估计能吓晕过去。而那些缩着脑袋,一言不敢的水师将领,那里还有一点声震大江南北名将的风采。难怪江南文官士子曾经私下议论道,刘浩然在定远军水陆两师当中是神,他向前一指,就算前面是大江横路,定远军将士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往前跳。[..提供最新最快的章节]正是有种权威,任何影响都动摇不了他在江南地地位,而且随着定远军退役将士不断充塞江南各地,担当各级军职,抓住了数以百万计的守备军、民兵和巡检,这种根基更是牢不可破。而且随着这些退役将士回到地方,他们将这种坚定不移地忠诚灌输给了各自的亲友和家族以及统领地部下,一扩散开,这个数量可不得了。
训斥一顿后,刘浩然严厉的目光在众将地身上扫了一遍,最后说道:“军法如山,你们要牢记,谁要是延误战机,小心军法无情!好了,你们应当吸取经验训,好好打仗,不要再丢人现眼了,永安、永忠,德胜,给老子抬起头,你们脑袋都他娘地搭进裤裆里去了。”
听到这里,廖永安、廖永忠等水师将领慌忙抬起了头,而陆师将领们不约而同地哄笑起来,笑得廖氏兄弟和陈德胜老脸通红。刘浩然刚才还紧绷的脸也露出了笑容,他轻轻摆了摆手,帐中的笑声顿时停止了。
“你们不要笑,你们谁要是再丢人现眼,我照样骂他。好了,听国胜讲解新的战略部署。”
众将领包括廖永安等人都打起了精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冯国胜和前面挂着的大地图。王侍看着廖永安等人脸上地坚毅和期待,心中不由感叹,刘浩然的训斥,对于这些定远军均将领来说是九天之怒,谁也不敢不虚心接受,而且都将其化成了一种动力,这何尝不是刘浩然治军的本事。
“先我要检讨我自己的错误,我没有深刻领悟到护军的战略意图,在水师和南线受阻之时没
地继续突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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