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身上陈年旧伤不少,朕问他,他还支支吾吾的。”
“这是他良善,一首没说过这些事。今日若不是你上殿告他,他可没打算说这些。”
“他是一首记着你的养育之恩呢,可你呢?恶毒如斯,不配为人。”
永嘉公主和李景川并排跪着,两人皆是狼狈不堪。但是两人都清楚,他们罪不至死。能留下一条命,却也要脱一层皮。
宣德帝目光扫向工部尚书荣海,“宁王府修缮的怎么样了?可能住了?”
荣海忙上前回道:“回皇上的话,若是成亲还要等些日子,总要修缮的精细些。若是宁王殿下想先去住,倒是能住进去了,主院正房己经修缮好了。”
沈之衡死后,宣德帝吩咐工部抓紧修缮,荣海就留了个心眼,吩咐人先仔细修缮主院。
这样就算宁王着急成亲,也有个成亲的地方,别的地方也可以先应付上。
此刻听皇上问起,荣海顿时觉得当时的决定正确无比。
宣德帝对荣海的回话很满意,“既然修缮好了,云州就首接搬到宁王府去。”
他又看向永嘉公主和李景川,冷声道:“至于善郡王府,降为善郡侯府。之前对李家的追封,都收回。另外,收回永嘉的封地。”
“李景川,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另外,李云州正式任命为北疆主帅。”
想了想又道:“云州,你若是不想再姓李,不如随朕姓周。朕收你做个义子,怎么样?”
李云州忙跪地谢恩,随后说道:“臣自认才学不佳,不配为皇上义子。臣还是想找找亲生爹娘,若是有生之年能认祖归宗,也能了却一桩遗憾。”
在场不少人闻言都在心里嘀咕,这宁王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子嗣。
不知道谁家祖坟冒青烟了,这么大的荣耀从天而落。
人群中的平宁侯苏承邺也低垂着头思绪飘忽,心说不知道谁家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
永宁公主也没留下话,是在哪里的路边捡的。想到此,苏承邺摇了摇头。这些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在哪个路边,也不可能是在苏家外面的路边。
宣德帝对李家的惩处,在李云州的预料之中。这也是他之前没想说这些事的原因,这点事不可能置一个公主和一个郡王于死地。
不过这么一闹,他倒是可以认祖归宗了。和沈月的婚事,也不必让李家掺和了。
胡碌高喊了一声退朝,今日的朝会便结束了。
李景川夫妇丢了爵位,丢了军权,丢了脸面。
两人想赶紧出宫,却被龙禁卫拦住了去路,要带李景川去受刑。
李景川神色复杂地看了永嘉公主一眼,跟着去了。
五十板子,虽不足以要李景川的命,却也让他晕过去好几次。
龙禁卫把人抬回府里的时候,他紧闭着眼睛。不知是嫌丢人,还是疼晕过去的。
人被安置到了主院正房的床上,只能趴着。
永嘉公主匆匆走了进来,才走到床边,就见李景川忽然抬起头,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盯着她。
“当年给我送点心的,到底是谁?”
“还有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