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过中毒事件,月儿心中便绽放了春天的小花朵,无视于宫人各种宛转的谢客理由,固执地成天往华逸殿钻。
第一天。
月儿纵身于华逸殿的房顶,跷着二郎腿,尽情享受着春日暖阳。她铁了心要见上官羽晨,而华逸殿的宫人又碍于她的身份不好开罪她。
小翠无奈地轻叹一声,匆匆赶往上官羽晨的房间回话。
“主子,公主坐在房顶上不肯离去。”小翠低头等着上官羽晨发话,可半天也不见他有动静。
上官羽晨清冷的目光专注地望着手中的书卷,修长如玉的手指轻翻过一页,对小翠的话充耳不闻。
小翠深知主子不愿有人打扰,微微福身,退出了房间。
月儿仰躺在房顶上,念着美人,心情大好,从身侧取下自备的美酒仰头就饮。月儿爱酒,却没酒量,才喝没几口便有些晕乎了。
喝到兴致高昂,为抒发心中的情思,她决定高歌一曲!于是,月儿借着酒意就在房顶嚎开了。
“天上没有乌云盖为什么不见情哥来
百花开呀等你采难道你也不喜爱
天上没有乌云盖为什么不见情哥来
哥不来呀我难挨难道你就不理睬
左等待呀右等待不怕旁人笑我太痴呆
不是我要想不开只怕有人说我心肠歹
天上没有乌云盖为什么不见情哥来
百花开呀等你采难道你也不喜爱”
刹那间,只听得“砰砰”声直响,暗处掉下几道身影,而后飞快窜回原位。接着是一阵阵瓷器摔碎的声音,宫人们慌忙收捡。
房间里,上官羽晨端着杯清茶正欲饮下,被月儿这直白的“情歌”一嚎,手一颤,竟洒了些茶水在书面。上官羽晨盯着书上晕开的水渍,清冷的眸子染了冰色。
“主子,这……”小翠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特来请示上官羽晨。
“随她。”两个字,上官羽晨放下茶杯,取过另一本书,漫不经心地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