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马车旁边,看着那个因为我们两个而死的车夫,心中很是不好受,上次陆凡因救我而死,此人却又因我而受连累,
“是不是我这个人命里与朋友犯冲啊?”
黄鼠拍了我一下,
“瞎说什么呢,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说完她走道马车的后面,掀开珠帘看了一眼,发现两位姑娘正抱在一起壮胆呢,眼中还隐隐有泪水的痕迹,显然是吓得不轻,
我再次叹了一口气,走到一边拿出师傅给我的铜铲,挖了一个坑,将那马夫的尸体放了进去,给他磕了三个头,便将土掩埋。
我看着新鲜的土包,不禁又开始琢磨这发生的一切。
小时候我便觉得我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今日这种感觉越加的强烈,韩氏家族,突然出现的刺客,这中间,与我在云中观学艺,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
......
朝阳山距离涿县并不是很远,曾经有人说过,去时很慢,回来时很快,叫什么什么论,我可能也记不住了。
那个马夫的死并没有对我的心灵造成多大的震撼,他在出发的时候也不可能会想到这一路上如此凶险,甚至还把自己的命搭在了里面,
我也不知道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所以也没有办法帮他料理后事,草草的掩埋,等哪一天我有钱了,便把他与陆凡他们一起接出来好了,
我与黄鼠并没有进涿县的县城,那地方没什么可去的。而是直接回到老家,回到熟悉的地方,闻着熟悉的味道,一路上心中极好。
我们家的庄子是整个涿县里最大的,占地几百亩不说,四进四出的宅院大门在涿县平民家里那是属于最高标准,
朱红色的漆,黑色的瓦片,门前的两只小白象,就这种装潢,不知道羡慕煞了多少人,涿县县令与我父亲关系不错,当年知道我父亲盖这个大瓦房的时候,也派人过来查过,
但是月朝新帝登基的时候有下过严令,对于过往之事,一概不予追究,钱财只需上缴两成,我爹倒了半辈子的斗,手上的好东西,可以说一个比一个值钱,
后来都换成了现银,能盖出这么大的一座房子也并不奇怪,我们庄子上有二十户人家,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签过契约,要世世代代给我家打工种田,
我父母也不曾亏待他们,每年的收成,我们家只抽取三成,剩下的七成啊,让他们自己处理,或者吃或者卖,主家不管,
甚至谁家姑娘出嫁或者儿子娶亲,我父亲都会送上一点礼物,表示关怀。所以,我父母并不是像那种刻薄的地主老财一般,在这里还是很受爱戴,
我俩一进了庄子,便开始有村民打招呼,
“小少爷回来啦!”
“小少爷真是越来越俊了呀!”
“小少爷,我家女儿已经及笄了,你要不要跟老婶一起去看看呢?”
“哼,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这最后一句话是黄鼠的老爹方老汉说的,这方老汉呢,是我们庄子里比较穷的一户,但是这个人很本分,也很认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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