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月亮慵懒的慢慢爬上半空,柔和的俯瞰大地,我们两人在木屋的旁边生了一堆篝火,她很开心,话也很多,坐在我对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从天南海北,到细枝末节,她的语风很幽默,学识又非常渊博,至少比当初教我识字的先生强多了。
温暖的火焰映红了彼此的脸庞,她还在孜孜不倦的讲着,好像要把这些年所积攒的心事全部都倒出来。
“记得那时我还是一个少女,整日里与甄哥哥顽耍,你知道甄哥哥吗?他是一个既帅气又很有爱心的男人,那年那说要去远方求学,学成后必定回来娶我,可......”
少女的心思,就像是海棠花的心事,阮阮绵绵,有着无限韵味。我听的有些伤感,原来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想必那长长的平台就是她为那个心爱的男子所建吧。
“可是他没有在回来过,我听我母亲说,只要心地虔诚,又以灵台为祭,便可使实现愿望。哎?对了,你有什么梦想吗?”
我低着头,脑海中百般思索着究竟是什么人可以配上这般好姑娘,那人又因为什么远走他乡多年而不归,听到她在叫我,我回过神来,悲凉一笑。
“呵呵呵,我父亲曾是摸金校尉,如今已经从良,他经常跟我将古墓里的事情,我对此非常好奇,非要说愿望的话...我想成为一名摸金校尉。”
“那你就去跟你爹说啊~”
我摇摇头,
“不可能的,陛下有令民间不可倒斗,违者重处,更何况我爹已经金盆洗手,母亲又三令五申的警告我不许跟我爹学,恐怕这辈子是没啥希望了。”
雪儿听了我的话后又生气了,一手掐着自己的小蛮腰,一手指着我说道。
“真是只呆鹅!既然有梦,就要勇敢去追,大好的少年郎净说形槁之言,你才十五岁,难道就想着去做哪些厌却红尘了此残生之朽木也?”
她的话令我茅塞顿开,是啊!我才十五岁,就算活到六十岁还有四十五年,我的人生凭什么就要掌握在我父母的手里,我想做的事如果不趁早做,难道要等老了才做吗?父母的压力算什么,别人的白眼又算什么,与我想要的生活相比,这些都不重要!
“多谢雪儿姑娘开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双手抱拳对她行礼,话已说尽,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家,我想尽快跟我父母说清楚,我要拜师学艺,我要做摸金校尉!
“雪儿,敢问我怎么回家呢??”
刚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她多年不见人烟,正是需要我的陪伴,可是此刻我心急如焚,这万一回不去就操蛋了。她面色显得有些不舍,又带着几分害羞,最后轻咬一下嘴唇,低声说道。
“你...你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照她的话做,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嘴上一阵温热,还带丝丝颤抖,我吓了一跳,猛的睁开眼睛!
......
......
我猛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色与我意想的不同,不是雪儿那紧张的双眸,也不是繁星点点的夜空,而是我家那偷偷用南木装饰的屋顶,天色已经大亮,原来这一切都是场梦,可既然是梦境为何触感与情景会如此的真实呢?
梦里的想法还清楚的刻在我脑海里,那就是要追逐自己的人生!我要当一名摸金校尉!现在正是我闯荡江湖,“建功立业”的好时候,理想不等人。我起身准备穿衣,发现脸上没有昨天睡觉前那么疼了,到底是农家孩子,身子骨就是皮实,打几顿不在乎。
刚掀开被子我娘就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陶盆里面装着清水,看到我脸的时候眉头一皱,心疼的说道。
“身上还疼吗?”
“不疼了,请娘放心。”
我娘她点点头,将陶盆放在地上,走到我身边准备帮我收拾被褥,我顺手将身后的被子递给他,不料…我亵裤最前端的位置居然湿了一大块!这一转身正好被我娘看到!我当时脸就红了,刚才怎么没注意呢!难不成这么大了还尿床?
我娘好像知道些什么,微微一笑,提醒我赶紧去把裤子换了,我闹了个大红脸,从柜子里将叠好了裤子拿出来换上,赤着膀子在房间里开始洗漱。
“娘,我要去做摸金校尉!”
我说完以后等了半天居然没动静!我正纳闷呢准备回头看看,还没回过去就听见!啪!的一声,我娘狠狠的用鸡毛掸子在我后背上抽了一下!我疼的嘶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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