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羽菲准备去琴房弹琴的时候,看到之前帮她拦信的女仆扭扭捏捏的,一副想找她说话又不敢的样子,她率先开了口,“有什么事吗?没事,我不吃人。”
孙景钥歉意地说:“小姐,对不起。”
“你做错什么事了,就和我道歉?”顾羽菲挑挑眉,“你是我家雇的仆人,不是没有人格尊严的人,来,和我进去,好好说说。”
孙景钥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
这不是秦少经常坐的位置吗?
她坐在这里,秦少会不会很生气?
小姐对她这么亲切,她还是别给小姐添麻烦了吧。
正准备起身,顾羽菲按住她的肩膀,“坐下吧,难道你想坐在琴凳上弹琴给我听?这样也行,我也想听别人给我弹钢琴。”
“不,我不会弹琴。”
孙景钥的手不自觉地抓着衣角,“小姐,我说了,你别生气。”
她垂下睫毛,和顾羽菲说完事情经过后,内心十分惶恐,根本不像在向鸿达面前那样轻松。
顾羽菲听后,陷入了沉思。
孙景钥看到后更害怕了,“小姐,求求你别让我走,我的确打开过信,但只是为了提前确定一下信的内容而已,不是故意坏事的……”
她还想给鸿达买个男士手表,鸿达的手表坏了,原来的手表也很廉价,戴出去很没面子。
即使他什么也没说,她也知道他在别人面前受了委屈,他的事,她都有在关注。
如果被辞退了,她就只能再去找一份工作,但外面的工资肯定没有这里高,就算有,也轮不到她,那么多的竞争对手,她平平无奇,怎么去和别人竞争?
她的母亲为她有薪水这么高的工作而骄傲,到处和别人炫耀,要是她失业了,她母亲该怎么和别人说啊?
那些一窝蜂来找她母亲出去玩的阿姨,在知道她丢了工作后,一定会反过头来嘲讽他们家,她倒无所谓,可她母亲呢?
她母亲年纪大了,最近她还发现,母亲长出了几根白发,她没敢和母亲说,怕母亲会伤心。
顾羽菲对她笑了笑,“那么着急干什么,我没有怪你,这只是个意外,不是你的错。”
郭典丽这个女人,贼精贼精的,把柯心诺吃的死死的,估计现在已经取代了柯心诺的位置,和秦时都混到一起了。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为王俊悟的死,有一丝丝的难过……
顾羽菲眸子沉了沉。
孙景钥不安地问:“小姐,你需要我去做些什么吗?”
顾羽菲想了想,“这样好了,我的确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
夏永望说病房里太闷了,他看到白色感到很压抑,纪涵蕾就带着他出来透透气,但只给了他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对夏永望来说,半个小时也足够了。
其实不是他想出来放放风,是他觉得纪涵蕾在病房里待着不开心。
纪涵蕾心里装着的事太多了,他想带她看看外面的风景,稍稍松口气。
“永望,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过来。”
在外面没一会,纪涵蕾就又回了病房。
只留下夏永望一个人站在原地,无聊地看着自己前面的大树。
那棵树真的好大,站到那里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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