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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人群再次起了欢呼声,盈儿却于欢呼声中轻叹,若是做的太刻意了反而会惹人怀疑。
只没想到祝观良也又中了一支。
盈儿姑娘心头一喜,最后两支了,她两支无一不中。
祝观良的第四支箭也成功投入壶中,他身边的小丫头心里开始有心担心,若是他赢了,那自己说不定就要被叫去陪别的男人,她放眼看去,心里慌张又害怕。
在这种地方,像祝观良这样的男人是万里挑一,遇上了是她的福气,她不想放弃机会。
于是在心里暗暗祈盼,最后这支箭一定不要中。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盼起了作用,周围欢呼声与叹气声参半,她睁开眼去看,祝观良最后一支箭果然没投中。
盈儿姑娘可惜的看了他一眼,“就差一点,公子,您不要再来一次吗?”
眉若弯弓,目有流光,如此唉声软语的挽留,换其他男人,怎么也要犹豫片刻考虑一番,但祝观良没有任何停顿,道声不用,转身就走。
来这儿的人目的都很纯粹,就是来找乐子的,但很明显,他的乐子跟别人的不一样。
“公子觉得盈儿姐姐不好看吗?”
“还好。”
“您方才明明可以赢的,为什么故意输给盈儿姐姐?”
祝观良停下来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玉娇。”
“多大?”
“十五。”
“十五......”他喃喃重复一遍,“跟我家中小妹一般大,本是韶华好年纪,却如何会到这种地方来?”
玉娇脸上表情悲悲戚戚,“若非生活所迫,谁愿意到这种地方来。”
红馆花楼里的姑娘,十个有九个都是这么说的,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没那么重要,他也并不关心,顿了顿道,“你问我为什么要输,因为那种女人很难缠,我来这儿目的不是为了找乐子,所以你也不必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玉娇一怔,“公子,您是嫌我长得不够漂亮吗?”
祝观良看她傻里傻气的不由想笑,“你还这么小,甚至不会揣度人心,你妈妈居然也放心让你两个出来待客。”
听见说她傻,玉娇忙低下头认错,“妈妈说有些客人就喜欢傻的。”
他忍着笑道,“的确。”
三两句话把玉娇弄得云里雾里,她还在想祝观良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抬头祝观良已经走远了,她赶忙追上去。
祝观良提起单甯的领子,皱眉挥了两下手,“到底喝了多少?”
叫来老鸨付了银子,对身后热情的挽留充耳不闻,提着神志不清的单甯就下了船。
这么一耽搁已经快到后半夜了,他把单甯塞进马车,嘱咐车夫把他送回去之前先带去洗洗,然后一个人趁着夜色慢慢踱步回府。
官家一直在等他回来,问他可要先沐浴更衣再回房,他说不用,站定了问官家,“我身上有什么味道没有?”
官家闻了闻,点头道,“殿下,您这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