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平放松的笑了下,“你激将法都用上了,不就是想让我来吗?既然是旧相识,当然要给你面子。”
地上那个女人明显承受不住他一只脚的重量,艰难的撑住不让肩塌下去,寒风呼啸的天,她头上却亮晶晶的都是汗。
女人穿的很好,身上金银首饰,簪子发钗一样不缺,周乐平便在心里暗自猜测,因该是陈河的压寨夫人什么的。
陈河让人搬张椅子来给周乐平坐,自己也拉了张椅子跟她面对面坐下。
“听说上将军此次在跟鲜虞一战中毁了容,啧啧啧……”他回头对着身后的一班兄弟道,“你们都没见过上将军之前的样子吧?可惜了,本以为这次旧相识重逢还能再见一回那张绝世容颜呢。”
周乐平平静道,“大当家也着实叫我惊喜了一下,没想到重逢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初你爹把我们哥仨赶出去之后又逼的我们走头无路,除了做土匪,我们还能做什么?满大街贴的都是我们的告示,你知道后来流言蜚语怎么说我们的吗?”
他自己想想都可笑,“居然说我们是败类,还说我们不该活着,就因为睡了几个姑娘,杀了几个鲜虞人,我们就成败类了?没有我们,他们这些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杀无辜之人就是不对。”
“无辜?”陈河听了笑话一样,笑弯了腰,“他们无辜?你居然说他们是无辜的?哈哈哈,鲜虞人屠城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想我们的百姓也是无辜的呢?”
“你爹身为将军,对自己的敌人抱有同情心,到头来还对自己人下手,你爹才是该死的那个,他才应该是被当做通敌叛国被众人唾弃的那个!”
“我原以为,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你读过书,学习圣贤之道,以前还用这个开解过我,就算其他人不明白,你应该也有能明辨是非的能力,是非对错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当然清楚。”他指着周乐平的鼻子道,“不清楚的是你们!你跟你爹一样执拗,一样的不懂变通,最后你看看你爹的下场,同情敌人的下场就是死,这个教训还不够吗?”
周乐平冷冷看着他,“那你现在呢?占山为王,四处劫掠,现在居然连扩张都敢抢,你现在做的就是对的了?”
他不以为然的摊摊手,“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拜你爹所赐,说白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爹。”
“至于军饷......”他森森笑道,“我也是在你到了之后才有了这个念头的,就当做是你爹当初欠我们的补偿,父债子偿嘛。”
周乐平站起来,“以前我爹身边那几个人我最敬佩的就是你,但是那时候也怪我眼瞎,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就是个懦夫,躲在这一小块山头上,就像只见不得人的老鼠一样。”
“说得好!”陈河让人上茶,敬一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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