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观良又在思考,可考虑出的结果仍旧不是姜轼所满意的,“不走,事情还没了结呢,不过你该走了。”
姜轼嗤一声,“你当我来是因为你?我有我的事做。”
“那行,不走就好好待在这儿,只要别跟着我,去哪儿都行。”
他这话说出来在姜轼听来颇有些薄情寡义负心郎的意思,于是一撇嘴道,“有事儿的时候还不是要来找我帮忙,没有我,你上哪儿弄这么多钱?我又不是抹布,用完就随手一丢。”
“也不是弄不来钱,就是快慢的问题,再说了......”他转身拍怕姜轼的肩,“你要是想算账的话我们就好好算算,之前我借你的那些是不是能......”
“谈钱多伤感情啊,再说了,咱们之间的感情是能用钱衡量的吗?”姜轼嘿然一笑,知道自己理亏,赶紧一笔带过,“外头那两个人用我帮你解决吗?”
“可不敢。”他道,“一会儿姜公子再要跟我算账要我还人情我可还不起。”
姜轼哭笑不得,“您就别说这种折煞我的话了吧,我跟你开玩笑的。”
“不用,两个小喽啰,垂死挣扎的把戏而已。”
祝观良迈步往外走,假装不知道有人跟,走的不紧不慢,只是越走越远,越走越僻静,后面跟着他的两个人也越跟越兴奋,好似下一刻就能撞破他跟什么人接头,然后来个反转,这样林靖就能从天牢里出来,换周乐平关进去。
祝观良走着走着停下来,身后的两个人也在他不远处停下。
前面是个死胡同,身后的巷子里空无一人,再隐蔽不过也再合适不过。
“谁让你们跟着我的?”
那两个人虎躯一震,迅速拔出匕首对着他,“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出门的时候。”
但没说是从将军府出来还是从姜轼那儿出来。
那两个人这才看到尽头是一堵墙,心知是祝观良故意引他们过来的,但看四周只有他一个人,悬着的心放下,笑着道,“只有你一个人?”
他回头看看,“我一个还不够吗?”
“奉劝你还是别逞能,乖乖儿的跟我们回去,免得我们兄弟一个不小心伤了你,你这么细皮嫩肉的人,万一伤着了那多难看。”
“林靖的人啊。”他负手而立,不慌不忙,“那我要是不想跟你们走呢?”
“那我们就只能用强的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心甘情愿,我心不甘情不愿谁也带不走我。”
这嚣张的语气无异于是在挑衅,那两个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他这么个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没什么威胁,就打算用武力将他制服,然后绑回去。
祝观良坦然的打了个哈欠,这两个人激不起他任何想要动手的**。
打人这种事很暴力,暴力不说,亲自动手还有失体统。
祝观良一向不怎么亲自动手,但迫不得已的时候还是要稍微活动一下,最近骨头都有点松了,女儿活动活动筋骨还是有好处的。
但对他来说是活动筋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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