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听到要给哈巴狗改名叫“祝祝”立马就不愿意了,“祝祝”哪有平平好听,于是很干脆的摇头拒绝,“不要!不好听。”
“祝观良,你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教给小宛。”她站起来朝祝观良走过去,眼神凌厉,语气威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这么暗着讽刺我有意思吗?”
祝观良抬起头来看她,又是那副无辜样儿,“我怎么讽刺将军了?这狗的平是平安的平,跟将军太平的平不是一个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平的平?这两个都是一个字,你就是在讽刺我,别在这儿给自己找借口!”
“我为什么要讽刺你?”他话锋急转,坦然看着她,“我怎么觉得是将军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在记恨我,所以故意找茬儿呢?”
他太懂得怎么抓住她的弱点了,这样一说,周乐平果然被堵了个哑口无言,失声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还嘴,最后一拂袖,转身大步离开。
小宛好奇又懵懂的扒着祝观良的膝盖问,“将军为什么走了?脸还红红的好像红苹果,找茬儿是什么意思啊?”
祝观良心情大好,摸着她的脑袋道,“等你上了学堂就知道了。”
周乐平强迫着自己把生辰那晚的事都忘掉,再见到赵时谦的时候,尽管会觉得不自在,但也没有表现出半分,坦然的仿佛那天晚上就是一个梦。
赵时谦那天晚上的确是有些冲动了,但他一点儿也不后悔,他以为周乐平再见他多少会觉得羞怯跟不自在,但她脸上半点反应也没有。
他努力探究,想发掘出哪怕一点点她身上与之前的不同,可到底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天周乐平进宫看样周乐安,赵时谦闻言,叫何时弼过去传话,让周乐平一会儿过正乾殿找他,就说有要紧事商议。
何时弼只知道赵时谦在周乐平生辰那天晚上偷偷出宫,不止生辰那天,周乐平被软禁的时候赵时谦也偷摸出宫去过一次将军府。
皇帝不让人跟着,但他们不能真的放任不管,几个大内高手偷偷跟在身后,周乐平生辰那天皇帝回来之后,就一直莫名其妙的笑,想来,应该是跟周乐平有关。
他跟在皇帝身边这么多年了,上一次见他这么笑,好像还是在四年前。
何时弼乖乖去传旨,周乐平跟周乐安正在一处聊天,蓦的被他打断了,周乐安脸色有点难看。
何时弼忽略掉周乐安的脸色,恭恭敬敬道,“见过贵人,见过将军,皇上差奴才过来传旨,说请将军一会儿过正乾殿,有要事商议。”
周乐平脸上表情看着有些许不自在,但皇命难违,只好道是。
何时弼被一道目光灼灼注视着,头皮发麻只想赶紧离开,应了声,片刻也不多待,拔腿就走。
“皇上现在很依赖家姐呢。”
“大概是因为要跟祁国开战的事吧。”
“跟祁国开战?”周乐安放下杯子,表情蓦然郑重,“鲜虞还未灭,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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