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皇帝就是太过忌惮林靖,这些年被林靖种种强硬手段磋磨的逐渐忘了自己是皇帝,是啊,他的话就是圣旨,他说按着周乐平的意思,林靖还敢说半个不字?
他那些强硬手段,大都用在了刚回京的周乐平身上,倒是忘了,自己皇帝的威严,更该在林靖面前使。
周乐安几句话戳到赵时谦心里,他叹口气,将周乐安抱在怀里,“你可真是朕的贴心人儿。”
周乐安抱住赵时谦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那皇上今夜可留下陪臣妾?昨天皇上不在,臣妾一晚上都没睡好,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
赵时谦安抚的在她后背拍了拍,正要应允,何时弼躬身进来,“皇上,承德宫派人来了,说是皇后娘娘病了,请您移驾过去看看。”
赵时谦脸上明显不耐烦,“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病了就请太医,朕又不是太医,朕去看了她就能好了?”
“请过太医了,可娘娘想见皇上,所以......”
这时候就要大度些,放皇帝过去看看。
周乐安站起来,脸上未有半分不满,反而担忧道,“娘娘协理六宫日夜操劳,想来是累的,皇上还是过去看看吧。”
该刁蛮的时候适度刁蛮,该善解人意的时候也要善解人意,天下间所有男人都是一个样,你若一成不变反而容易让他厌倦。
毕竟是皇后,都派人来请了,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皇帝只得忍痛抛下周乐安去承德宫。
皇后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林夏芙从旁边伺候,又是喂药又是擦汗的,所有的一切都亲自上手,简直把人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是林夏芙进宫以来第一次跟皇帝这么近距离接触,皇帝模样俊俏,又是一国之君,这天下恐怕没人会不喜欢,她只看一眼,心便狂跳不止,行个礼,话都说不利索。
礼罢,她扶皇后坐起来,皇帝关切道,“怎么突然病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
林夏芙瞅准机会道,“回皇上,娘娘白天的时候就病了,不过娘娘不让告诉您,说怕您担心,晚间的时候又严重了,没法子了,只能着人去请您了。”
皇帝握握皇后的手,扭头质问一旁的宫人,“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皇后是让你们如此怠慢的?太医怎么说?”
茭白上前答道,“太医说是风寒,娘娘身子一直不大好,前些日子又着了凉,所以才......”
皇后脸色苍白,虚弱道,“让皇上费心了。”
帝后虽然貌合神离,但当着外人的面儿,还是要顾及脸面,关切几句,叮嘱宫人好好伺候之后,赵时谦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了。
皇后给进夏芙递个眼色,林夏芙会意,忙上前道,“皇上,夜已深了,不如......就让臣妾服侍您就寝吧。”
看见林夏芙的时候赵时谦就知道皇后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了,他久不召林夏芙侍寝,林家人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