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她生出来的,不是吗?
说好要坚强,说好不流泪,可是……
心好委屈,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了,想擦干笑对未来,却越擦越多,眼前一片迷蒙。
就算不能分给她一样的母爱,可是,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偏心?能不能,不要这样,作践我?
离过婚的男人?世间有哪个妈妈会给自己的女儿介绍离过婚的男人?真那么好,为什么一说把他介绍给妹妹她就大发雷霆?
仰天,看着窗外已然暗下的天色,她发呆。
沈潇啊沈潇,你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结果了吗,何必再祈求奢望?
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在你手里也会飞。
不甘又能如何?活出潇洒,不就够了吗?
天色灰压压黑蒙蒙,似是要下雨。劲风呼呼,大树的枝桠在风中瑟瑟作响。远眺,朦胧一片在雾霭。
隔壁邻居家的音响开得老大,喧嚣吵闹的摇滚声不断冲破玻璃窗,刺激她的鼓膜。
沈潇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墙壁上的大钟,指针指向七点整。“咚咚——”的报时之声便传入了她的耳朵。
她起身,深呼口气,终是不愿再为方才的事情纠结。
厨房的冰箱,还有一碗泡面,她取出,用开水泡了,趁着泡面的时间,煎了个荷包蛋。三分钟的光景,热气腾腾的面便出炉。
她拿起筷子开动,却食之无味,难以下咽。
这种一个人替自己做东西的感觉,果然,好难受。这种被最亲爱的母亲不喜的感觉,果然,好痛苦。
一碗面总算塞进了肚子,她便跑到洗手间狂吐不止。吐得小脸发白,眼中满是泪水。看着镜子中满是迷茫的自己,沈潇扪心自问:沈潇,你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么一点小挫折都承受不起。
余光从镜子中看到右侧后方,有个放脏衣服的收纳桶,白色的休闲装刺眼着。恍然间,一个带着娃娃嫩气的精致容颜却嚣张至极的男生浮现在沈潇的脑海之中。
不由莞尔一笑,唉,那个嚣张的男生啊,果然是面恶心善的那一类。虽然他真的黑着脸看起来非常生气,似是恨不能把她撕碎了,但结果不是,她被他从那伙穷凶恶极的人中带出来,还让她毫发未伤的回到了家,不是么?
沈潇笑了笑,随后转过身走到收纳桶边,拿起那件上面已经是红红黄黄的白色休闲装。虽然她不会买什么奢侈的品牌,但是对衣服的质地还是非常了解的。这衣服,一摸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手工制作,难怪要三万多了。唉,富家少爷到底是富家少爷。
随后沈潇看到了这衣服的白色领口处用银色的细线绣着一个非常精致的“花”,细看之下,赫然发现原来这是个“远”字。不由,她想到了,他的名字:江宁远。
唉,这么一个暴躁脾气的孩子居然叫宁远,他的父母一定取错了名字吧。
想到那一日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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