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腥风血雨最后落得尸横遍地,而期间北辰柏的出现好似被人抹去一般。
北辰宇拍着脑袋悠悠转醒过来,目光有些疑惑,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金吾卫的尸体吓得险些又晕了过去。
许久定下魂来的北辰宇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金吾卫手中邪天冥的尸体忙喊道,“快拿开,快告诉本太子这里发生了什么,本太子怎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金吾卫沉沉说,“太子被邪尊打晕,我们兄弟经过殊死搏斗才将其诛杀,这个就是邪天冥,太子我们已经完成任务可以回去了。”
看着死了大片的人,北辰宇拍拍脑门却好似怎么也想不起来一般,索性也就不想了,心中暗自心惊,没想到这个邪尊这么厉害,居然牺牲了这么多才将其诛杀。
现在想来也是一阵后怕,幸好当时他晕了过去不然铁定吓得尿裤子,还未想完北辰宇就闻到了一阵尿骚味,整个人一下石化了,不是吧,他晕倒了居然还会尿裤子,这没天理啊,要是让人知了去,他一个堂堂北辰国的太子居然尿裤子,那以后他那还有脸去见人。
北辰宇嘴角抽了抽趁着四下无人赶忙离开了邪宗顶,换了身衣服就回朝复命去了。
就在北辰宇离去没多久,十几个黑衣人来到邪宗顶,看着遍地的尸体检查起了伤口,将碗里还有的血水倒进瓶中,最后搜查了整个邪宗顶,却未有任何发现,也没有破坏任何现场转身离开了邪宗顶。
密室之中,墨离站在血池边,看着血池中的北辰柏,眉头微蹙着,好似在想什么的,血水越来沸腾起来,原本浑浊的血水满满变得清澈起来,所有的血都被北辰柏吸收了。
只见北辰柏整个人身上迸射出凌冽的气势,身上的红光忽明忽暗,人亦缓缓升到了半空中,嘴中吟诵着诡异的字符,猛然间他的星眸睁了开来,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到地上手骨紧紧的,“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按着血冥神功上的口诀修炼的,为什么不行。”
北辰柏原想借着这个机会一举突破第六重,没想到却失败了。
墨离忙上去问道,“圣主,你受伤了?”
北辰柏摇摇手随手抹去血冷冷说,“无大碍,可能是本王急攻心利了,墨离你刚才中了邪尊的邪毒,本王帮你驱毒。”
“谢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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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夜,宣王府
北辰轩眉头深锁着,手中还握着一瓶血水,深邃的星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它,心底疑惑满满,那一日邪宗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么多人攻上邪宗顶走下了的却只有那么几个人生还,而且回来之后几乎都不记得在邪宗顶发生了什么事,北辰宇更是毫发无损的将邪天冥的人头取了回来,这也是北辰轩一直想不通的。
邪尊可以和他师傅比肩,又岂会被人砍断了双臂,而十多年没有出现,为何会在北辰柏消失的一个月里突然就凭空出现,而且还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可是至始至终却未发现北辰柏的影子,那他是否真在邪宗顶让北辰轩一时间咬不准了,又或者这个北辰柏想酝酿一场什么样的阴谋。
谷倾芸缓缓走了过来轻轻揉住北辰轩的脖子,轻声问道,“轩,你在为邪宗顶的事情烦恼吗?”
北辰轩反手摸着谷倾芸的玉手,点点头,“邪宗顶之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但一时间也说出上来,媳妇说不定能从这里找到些线索。”
谷倾芸接过血瓶比之血要淡些却没有任何的凝固,掀开瓶盖闻了闻有股药材的气味,凤眉也是微微一挑,“这好像是某种药水吧?”
“现场有十五只摔碎了的碗,而活着走下来也有十五个人,我怀疑他们是喝了这种药才忘却了那里所发生的一切,现在具体也只能等北辰宇回来才知道了。”
他未曾听过师傅提到过这样的药,能让人遗忘某一段时间内的记忆,那个人会是谁,现在的痕迹看,那个人武功绝不下去他之下,可能比他还高,一人之力居然将那么多人全部一剑封侯,而在他们身上又再无其他伤痕,只能那个人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才能做到。
北辰轩都有种不敢想下去了,如果那人是北辰柏的话,那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丫头和他,这不由的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胁临近。
谷倾芸看着轩一脸凝重的样子,全然吴往日那般轻松的样子,轻轻吻了下轩的额头,依偎在他怀里,“轩,想不通就别想了,我们不是经历了那么多次死亡,现在还不是活着好好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不信斗不过区区一个北辰柏了。”
“媳妇说的是,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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