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倾芸脸色平静的看着谷倾莲,丝毫没有动气的表现,嘴角噙着一抹魅冷的笑意,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冤枉的。
这是桃香朝着谷倾莲磕了几个响头,面上满满的后悔之意,“二小姐此时此刻你还想冤枉三小姐,这事明明就是你吩咐奴婢瞒着周姨娘去做的,难道二小姐都忘记了吗?”
谷倾莲狰狞着脸,凶神恶煞的说,“你胡说,我堂堂将军府的二小姐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定是你收了三妹的银子串通一气来诬陷我,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这般陷害我。”
桃香连连摇头,“奴婢没有,是二小姐你给了奴婢一千两银子让奴婢放蛇毒害史姨娘,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一千两银子。”话落间桃香掏出一千两银票给谷倾莲看。
谷倾莲死咬着牙,眼眸一狠,冷笑起来,“笑话,我谷倾莲的月钱不过区区一百两,怎么可能给你两千两之多,怕只要三妹你才有这么大手笔吧。”
谷倾莲抵死不承认,反而将矛头直指谷倾芸,你可以说我是我干的,那我为什么不能反咬一口说是你做的。
谷倾芸凤眸幽转,清冷的声音响起,“二姐何须妄自菲薄,周姨娘执掌中库可没少亏待你,就拿你头上的饰面来说少说有三千两吧,区区两千两二姐如何会拿不出来。”
“三姐说的有理,二姐现在穿戴的怕比三姐还要雍容华贵,你一个庶出的小姐如何可以盖过嫡出的小姐,怕是周姨娘贪墨了不少银子给你吧。”谷倾芊在一边打击道。
众人的眼纷纷瞧向谷倾莲,谷倾莲脸一白,“你胡说。”
“胡说,那你说这些饰面你从哪里来,难不成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谷倾芊冷冷的说。
老祖宗沉着脸看着周氏,“周氏你说你执掌中库贪墨了多少银子给莲丫头置办首饰?”
周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祖宗儿媳没有贪墨,儿媳都用在开销之上了。”
谷倾芸淡淡的说,“是不是全花在日常开销,拿过账本一看便知真假。”
老祖宗点点头,“周氏你且去将账本拿来,我们当场对簿。”
周氏压根就没做什么账,哪会料到会有今天这般局面,史氏虽然贪墨但是账面做的滴水不漏,哪像周氏半桶水没有就来执掌中库,她还真以为库房里的银子就是她自己一样。
听着老祖宗要查账本,周氏一下瘫坐在了地上,脸色异常的苍白无力,轻声说,“儿媳没记账。”
老祖宗蹙着眉,她怎么会让她执掌中库的呢,冷冷说,“那你说你给莲丫头置办的多少首饰又给了她多少银子。”
“娘亲,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莲儿知道你想给莲儿最好的,但是你也不能拿库里的银子啊,娘亲你糊涂啊。”谷倾莲装作一点不知情的样子,反而责怪起了周氏。
周氏双眸含着泪,“莲儿,娘亲错了,娘亲错了。”
两个人居然唱起了双簧,谷倾莲想把责任都推到周氏一人身上,就在这时,谷倾莲的贴身丫鬟,梅菊站出来跪在地上,“奴婢见过老祖宗,奴婢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奴婢有话要说。”
“说,什么事?”
“奴婢实在看不过二小姐想诬陷三小姐,二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的呢,连你自己的娘亲都要利用,难道你不怕遭天谴吗?”梅菊手骨紧紧捏着,眼眸深处透着一丝的恨意。
谷倾莲没想到梅菊会站出来,她的事情梅菊可是知道不少,见着梅菊想来坏她事,上前一步,抡起玉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一双骇人的眸光扫向梅菊,好似要将她洞穿一般,“是不是连你也被三妹收买了,想联起手来对付我?”
梅菊嘴角溢出一丝血丝,“二小姐奴婢没有,老祖宗,自从周姨娘执掌中库之后,二小姐就一天跑三次到周姨娘那要置办首饰和衣服,还说要比大小姐还要好,还要多,周姨娘无奈只能一次次地答应,最后导致中库里都没了银子,老祖宗你也所听闻周姨娘找各掌柜收银子的事吧?”
老祖宗点点头,“听过,那时我还夸她能干。”
“其实周姨娘付不出各房的月钱无奈找掌柜们收钱,可是掌柜们不理睬周姨娘,周姨娘无计可施只能找三小姐借银子,幸好三小姐宽厚,还帮周姨娘出了主意,才渡过了这次难关,奴婢实在气不过二小姐如此冤枉三小姐,还请老祖宗为三小姐做主。”
一众丫头纷纷跪倒在地,“还请老祖宗为三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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