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倾芸来这一出戏不是雪中送炭,而是火上浇油,怕是谷倾芸就是故意仗着有靠山而故意为之,纳兰文涛不知道谷倾芸不知道辰帝在维护她的事,所以错把事情弄复杂化了。
纳兰文涛也意识到谷倾芸来者不善,连着北辰柏几个回合间也吃了小亏,如果继续下去影响面反而更大,要是谷倾芸在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怕是定北侯府怕是鸡犬不宁了,他现在只想花钱消灾,尽快送走谷倾芸这个瘟神。
所以才说了那番话,语气异常的沉重,那美妇心中就是万千个不愿意,但是见着侯爷都这么说了,只能泛着一双怨毒的眸子看向谷倾芸,如果眸光能杀人的话,谷倾芸怕是已经被她杀了不知多少回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害了文燕还不够吗,非要将定北侯府拆的七零八落才罢休吗,她定北候府跟将军府素来进水不犯河水,难道她不怕以后定北候和将军府水火不容吗?
纳兰文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情,沉沉的说,“三小姐可否到里面说?”
谷倾芸挑了挑眉,撩拨着额前的青丝,冷眸以对轻巧的说,“这里说不好吗,我怕进了你侯府等下就要横着出来了。”
你想挽回些面子,也要看她高不高兴,现在很不高兴,那就不好意思了,还不出你就直说吧。
纳兰文涛紧了紧手骨,星眉都快蹙到一块去了,这个谷倾芸当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如何言辞,难道今日之事她还嫌他定北侯府不够丢脸吗,非要整废了才高兴。
北辰柏深邃的星眸深处闪过一道骇人的寒光,再一次沉沉说,“如果三小姐担心定北候会对小姐不利,那本王可以做担保,这点上定北候绝不会伤你半个头发,三小姐大可放心。”
谷倾芸斜眸冷睨,看着北辰柏那阴骜着的脸,心中也升起一丝犹豫,人要慢慢玩才有意思,不能把他逼急了,这个北辰柏说不定真会做出过分的事来。
谷倾芸心底冷冷一笑,北辰柏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面上淡淡一笑,“既然柏王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卖你个面子,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谷倾芸如此说,不免让人浮想翩翩,话中之意睿智的北辰柏一耳就能听出,脸上原本阴沉的脸也舒缓了开来,手骨不由的紧了紧。
事情果然如他想的那样,是他伤她太深,才让谷倾芸心里产生了一个死结,只要是和他有关的,她都要横插一脚来破坏,而谷倾芸是故意为之,就是让北辰柏误以为是那样,给他一个假想的机会。
纳兰文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小姐里面请。”
谷倾芸含着笑点点头,轻声说,“我们走。”
纳兰文涛蹙了蹙眉头,原本只想让谷倾芸一人进去,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万一惹她不高兴,摆出一副不稀罕的样子,难道真要他在大群广众下说本候还不出,能不能一点点还,那岂不马上流言满天飞。
可如果真要拿出了一千万两银子,辰帝又会怎么看,辰帝虽说如数还于谷倾芸,但是没说具体数目,以他的俸禄要存到猴年马月才能有一千万两的家底,他还防着真全拿出了被辰帝扣个大贪官,国家的蛀虫,一棒子打死,那他可就冤死了,那时他找谁去说理去。
那美妇又哪肯愿意,这不看着柏王做主,顿时又气焰嚣张了起来,“我们侯府岂是随随便便人都能进的,侯爷只让你一个人进去,你那些丫鬟全部留在门外。”
北辰柏额角黑线爆闪,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搞不清状况吗,纳兰文涛怎么会娶这么一个蠢到家的女人当妻子,还生了一个娇生惯养加白痴的纳兰文燕,真是毁了他的一世英明。
谷倾芸脚一顿,斜眸玩味的看着纳兰文涛,冷冷一笑,“纳兰侯爷我给柏王面子,没想到你夫人不让进,那就算了,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说话得了,也让百姓听听。”
纳兰文涛额角青筋迸射而出,强制忍了下去,为了整个定北候他现在不能忍也得忍,随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本候在,侯府哪有的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指手画脚,给我回去。”
这个美妇当真可怜,被谷倾芸扇完耳光,又连着被自己的男人扇了两次,脸早已肿的不成样子了,一双怨恨的眸子怨毒的看着谷倾芸,泪如雨下不待纳兰文涛说完,已经捂着脸跑了进去。
纳兰文涛的母亲摇摇头,没说话,转身也直接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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