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红润起来,心里不由一喜,三小姐当真是活神医,于大夫都没法医治的病,三小姐手到擒来,当真厉害的紧。
郑妈妈刚才一心注意着老祖宗,抬头看着谷倾芸脸色苍白,人也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扶住谷倾芸,关心说,“三小姐你脸色好难看,我帮你去喊于大夫过来?”
谷倾芸一把拉住郑妈妈,摇摇头,苍白一笑,“只是有点劳累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你还是快给老祖宗沐浴去吧。”
就在刚才谷倾芸还给老祖宗点了睡穴,一时也醒不过来,这么多天没好好睡觉,谷倾芸想让老祖宗睡个安稳觉。
郑妈妈无奈,“对着念巧说,快让人准备热水去,老祖宗要沐浴。”
念巧应声说,“好嘞。”快速走下榻叫丫鬟把热水带了进来。
而谷倾芸看着老祖宗已经无碍事了,收起金针放在怀里,人已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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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柏悠哉的喝着茶,看着谷倾芸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出来,手中的茶杯顿时一顿,星眸凝重的看着谷倾芸,以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谷倾芸这是内力消耗过多引起的。
这丫头怎么才进去没多久,内力就损耗的那么快,心里不禁泛起迷雾,缓缓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三小姐,你可让本王好一阵等。”
谷倾芸斜眸冷睨,这该死的北辰柏居然像一直癞皮狗死赖着不走了,不禁眼眸中寒气骤然迸射开来,冷冷的说,“本小姐可没让柏王在此等候,是某人死赖着吧。”
北辰柏嘴角抽了抽,星眸徒然一冷,迸射出浓烈的杀意,多久没让敢对他这么说话了,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敢说,难道不怕得罪他吗?
唇角勾起一抹妖娆,不怒反笑,“谷倾芸你说要如何才能原谅本王,本王不是已承认那时是一时错手才打了你。”
错手,呵呵,那也叫错手,那全天下的猪都会笑了,如果那是错手,岂会还派人半途想杀她,要不是她福大命大,死里逃生,现在想必已经在地狱里吧。
谷倾芸也冷冷的笑了出来,“原谅你,可以,你现在就在我面前自扇一百个耳光,兴许我高兴了就原谅你了。”
谷倾芸料定北辰柏不敢,只要能奚落他,那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谷倾芸越表现出对那一掌的耿耿于怀,北辰柏就越不会怀疑她知道是谁派去刺杀的,那样就可以更多的争取时间。
有一种人,你越是不让他得到的东西,他就越有兴趣想要得到,反而,越容易的得到,却会被如弃草芥一般,就像以前的谷倾芸一般。
北辰柏额角黑线爆闪,手骨不由的紧了紧,眼眸中的杀意让整个大厅为之一冷,不待北辰柏说话,谷倾芸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讥讽,“怎么,柏王想杀我?来吧,我就站在这里,要是动一下我就随你姓。”
北辰柏森冷的眸光看着谷倾芸,好似要将谷倾芸整个人洞穿一般,这个女人身上到底蕴藏着多少秘密,判若两人的她,让北辰柏竟一时迷茫了,要是换以前,胆敢有人和他说话,早已被他撕裂的粉碎。
冷冷的看着北辰柏,声音不夹带任何的感情,“要是不敢,还请柏王回吧,我没空招呼你。”说着径直往香寒居走去,这样的人面兽心的败类,谷倾芸觉得多和他说一句话,都感觉要吐。
北辰柏一个闪身出现在了谷倾芸的去路上,幸好此刻大厅没有其他外人,就他们两人,不然被丫鬟知了去,定又传开来。
谷倾芸怒视着北辰柏,却也不敢说出过激的话,北辰柏这样的阴险小人指不定真惹了他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柏王这是何意?”
北辰柏定定地看着谷倾芸,一双深邃的星眸泛着幽光,“本王开始对你有兴趣了,你说本王要干嘛?”
这个该死的混蛋,怎么不去死,出来让她恶心,谷倾芸不由的退了几步,现在她内力消耗甚大,可不敢跟北辰柏动手,声音依旧冷冷,漠然的看着北辰柏,“柏王有一点我要重申一次,你我已经再无婚约,而我也不在是那个傻傻的谷倾芸了,你最好放尊重点,不然我不介意将这事让整个北辰国的人都知道。”
玩味的一笑,接着说,“不知道到时让人知道是一个傻子主动提出退婚的话,我想定是一件有趣的事?”
北辰柏星眸怒睁,势要将谷倾芸整个生吞一般,一手猛地掐住谷倾芸的咽喉处,谷倾芸后退连连,被北辰柏掐着喉咙靠着墙上,面目狰狞地说,“你敢说出去信不信本王掐死你。”
谷倾芸嗤鼻一笑,不怕反逼说,“除非你现在就掐死我,不然惹着我,看我敢不敢说出去。”
谷倾芸料定北辰柏不敢,要知道这里可是将军府,而北辰柏又出现在将军府中,要是她死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北辰柏,没有人会蠢到做这种傻事,谷倾芸就是想看看北辰柏的能耐极限有多大。
北辰柏哈哈冷笑着,掐着的手徒然松了开来,“这么想死,本王偏不答应,本王要你做本王的妃子。”
谷倾芸顿时感觉人一轻,跪倒在地,不停地干咳着,喘着大口的气,一切都按照她预先设定的那样再走,很好,她就是要这种结果。
面上愤然地看着北辰柏,眼眸中竟是仇恨之色,一览无余,“做你的春秋大梦,只要我谷倾芸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我会点头答应。”
北辰柏居高临下地看着谷倾芸,手指伸出朝着她摇了摇,“本王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头徒然一低,近乎碰到谷倾芸,浓烈的呼吸让她窒息,北辰柏的眼眸中竟是冷光,“要是那么做了,让本王不好过了,本王倒是不介意将你们将军府上下一个不留。”
谷倾芸浑身一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北辰柏竟敢心狠手辣到这种程度,让他被人沦为笑柄,谷倾芸还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做出那么狠毒的事情来。
前一世的她只是一个孤儿,被师傅收养长大,这一世好不容易有两个这么疼爱她的亲人,她身有羁绊,不在是孤独一个人。
“你敢?”
北辰柏缓缓直起身,戏谑一笑,“你不妨试试,到时就知道本王敢不敢了。”
北辰柏看着谷倾芸害怕了,也不过尔耳,终始你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拿捏好了也不会被玫瑰刺所伤,老祖宗就是谷倾芸的软肋,他相信不为她自己,也得为老祖宗想一想。
北辰柏轻笑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去,冷魅般的声音在谷倾芸耳边萦绕着,“替本王向老祖宗问声身体安康。”
谷倾芸看着离去的北辰柏,紧握的手骨,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缓缓起了身,肆虐的杀意徒然迸射开来,“看你还能笑多久,到时我要哭笑不得。”
谷倾芸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喊道,“来人。”
一个丫鬟从里面出来,面带惧色看着谷倾芸,恭敬的说,“三小姐唤奴婢何事?”
谷倾芸冷冷的说,“你去叫几个人把这几箱银子和药材随我一道去香寒居。”
没一会儿叫来了几个奴才,抬起箱子就往香寒居而去,她正好缺银子,不要白不要,她才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留在那指不定又被史氏贪墨了去。
一进香寒居,张未发三人都是一惊,三小姐才出去一趟竟带回了这么多东西,谷倾芸将另一把库房钥匙扔给吴没财,吩咐道,“这里有一万两银子,等会你们各自取一百两去,其他银子再放库房,这钥匙交由你保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吴没财拿着手上沉甸甸的钥匙,没想到三小姐一来就让她掌管一万两银子,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小姐这如何使得?”
谷倾芸冷声说,“怎么,区区一万两银子就把你吓成这样,那我要你何用?”
吴没财手一颤,神情有些慌乱,但是转眼就发出炯炯有神的眸光,“没财知错了,没财知道怎么做了。”
说着转身对着那些奴才说,“你们随我来。”领着人进来屋内。
谷倾芸点点头,转而对张未发说,“你去给我将马车牵来,我要出去一趟。”
有了吴没财的开头,其他两人脸上只有兴奋,张未发快速去马厩里牵过马车,谷倾芸直接坐了上去,车轮滚滚,一辆马车直往城外驶去。
车内的谷倾芸盘膝而坐,双眸紧闭,打坐运功着,恢复着内力,北辰柏会那般说,虽有些出乎谷倾芸的设定,但是也在意料之中,但是她不怕北辰柏真敢动手,所以全然不在意,就当他在放屁。
马车出城直奔城外庄园,她要去看那两丫头,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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