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一个男人要是偏执起来,一点儿都不输给女人。</h3>
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幽然香味慢慢的传到他鼻子里,刺激着他的感官。
秦江冷着一张脸,看着站在面前的高大男人,他戴了框架的眼镜,愈发的彬彬有礼,一副正人君子的正派模样。
池非楠陪她父亲喝了些白酒,却没有醉态,神智依然很清醒。
两人之间像是在拉皮筋一样,谁也没有先开口。
池非楠慢慢的靠近她,抬起手臂想拉住秦江的胳膊,却被小女人“啪”的一下,推开了。
她狠狠的看着他,眼神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情绪。
是生气。
她在生气。
他为她做心理治疗那么久,都很少看到她有情绪的波动,可是却再池佑川出现后,她所拥有的情绪越来越多。
仿佛,她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那个男人,他的大哥。
池非楠艰涩的看着她,原本清秀干净的眉眼中包含着受伤的情绪。
“非楠,我已经把戒指还给你了,你没有看到么?”秦江冰冷的声音传来。
池非楠的手摸了摸垂吊在锁骨处的饰品,凛冽着眸子听她说话。
伴随着冷风嗖嗖的吹过两人,池非楠波澜不惊的说道,“我没有看到你的戒指。”
秦江没有看到,在她说完后,男人的眼中流过一丝心痛的神情,他看到了她留在桌子上包的像礼物一般的戒指,可是现在他却告诉她,自己没有看到。
那枚戒指此刻正安静的躺在他的锁骨附近,他的心脏上方,指环中间用一根白金的项链穿过,它被主人遗弃了。
男人波澜不惊的黑色瞳孔赤.裸.裸的看着她,看的她毛骨悚然,只听到他无赖般笑着说道,“江江,我并没有看到你所说的戒指,你什么时候还给我了?”
秦江惊愕,他...没有看到?
还是他在说谎耍赖来骗她?
“所以,到目前为止,你仍然和我有过约定,是我的未婚妻。”
“我不是。”女人站在月色之下,异常坚决的说道,单薄的身子落入他的眸底。
“你是。”池非楠的唇里,一字一字的把话挤出来,带着一丝不悦的意味,偏执固执的认为她是。
一个男人要是偏执起来,一点儿都不输给女人。
倏然,旁边“咚”的一道巨大声音传来,在这静谧的夜色中,秦江忍不住的缩动了一下纤细的脖子,脚往后退了退,她被吓到了。
池非楠笑了笑,旋即快步走到她身边,小声说道,“江江,别害怕。”
秦江的心脏在胸膛里汹涌的跳动着,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全部吐出,定了定自己的情绪。
她的眼神随即转移向旁边的男人,池非楠抬头看楼上,认真的说道,“应该是楼上不知道哪户扔下来的酒瓶吧,估计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