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拂袖轻挥,淡淡道:“在学宫要以职务称呼,以后称呼老夫为教习便可。”
“好的,君侯。”
“……”
王翦没再搭理韩信,站在胡亥三人面前,冷冷道:“今日就是给你们个教训,莫要闯祸。还好秦公没事,否则你们当如何?”
“教习,我们知道错了……”
“回去把学宫守则抄三遍。”
“又抄啊?”
“那继续跪着。”
“不不不,我抄我抄!”
胡亥是连连告饶。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
冷是其次的,关键是丢人啊!
望着他们如此,韩信也是佩服。
关键时刻还得看王翦啊!
瞧瞧,把这些人拿捏的死死的!
为何王翦不怕得罪人?
就凭他王氏一门双彻侯!
在秦国混,最重要的还是军功。
李鸢冯葵,这俩可是出自左右丞相。但王翦是丝毫不虚,该揍就揍从不手软。每日挥舞着大棒,就等着这票纨绔犯错。上回有人对先生不敬,直接被王翦罚了三十军棍。那揍得是真的惨,惨嚎声能传八百里外。
当然,最开心的莫过于韩终。别的医师那都是医者仁心,巴不得药柜蒙尘。偏偏韩终不同,堪称是泾阳活阎王。他觉得军棍太过单调没什么难度,能不能整点烫伤剑伤什么的,要不上泻药吧?
现在的韩终已经是人见人嫌,就连畜生见了都怕。每日乐此不疲的帮着许从噶蛋,时不时便会有猪朋狗友聚集在韩终药庐门口狂吠。韩终为此还琢磨出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噶蛋办法,并且是让冯葵帮着记录。精妙的手艺令连冯葵都忍不住开口夸赞,做狗这方面还是您老在行啊!
只能说,学宫里面都是奇葩。
韩信觉得就他一个是正常人。
“走吧,正好要谈事。”
王翦淡定走向前方。
“谈什么?”
“南征北伐。”
“上可是要出兵北伐了?”
“想什么呢?”王翦回头瞪了眼韩信,淡淡道:“南征情况尚不明朗,起码得等灵渠修成南越平定后,再发兵北伐。”
“额,那是乌倮回来了?”
“快了。”
王翦走的很慢,呼出阵阵寒气。他望着韩信,心中却感到有趣。打他瞧见韩信第一眼起,就觉得这小子以后肯定有出息。这种感觉很独特,好似是本就认识那样。二人现在是成了忘年之交,亦师亦友。不过韩信的性格,却是硬伤。
“他这回还带来了匈奴使节。”
“这……”
“此外,其身份很独特。”王翦淡淡拂袖,“他是匈奴单于之子,用夏言来说就是匈奴王子。挛鞮氏,冒顿。”
“王子出使?!”
韩信顿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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