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只要夜间行窃宦官人家,足足可以吃个十天半个月。
张清全的银枪纵横江湖二十年来,还没有败在任何向他挑战的对手,但是喝酒却是他的弱项。
开始上桌时,叫司徒康敞开酒量喝,司徒康不知道张清全的酒量,开始以为他是个和自己在酒量上不分伯仲的人,哪知双方才几杯烧酒下肚,张清全“砰”地一声,怎么摇都摇不醒了就醉伏在酒桌上,引得司徒康哈哈大笑。也不管张清全了,自己自斟自酌。
司徒康酒足饭饱后,叫出酒斋的小二,扶张清全回金花堂的住所休息,自己回花夜来客栈去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司徒康走出金花堂后,出了前门不久,就来到了换衣服换面具的一家裁缝铺。上到二楼,很快化妆完毕,司徒康走出店门,不紧不慢地上街闲逛。
首先,上街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福来街吃上一顿馕坑烤肉,脚步跟着他的感觉走,走到福来街街口,突然看见一队金兵,哗啦啦地冲进福来街,看样子是去执行什么任务,这倒把翠华灵狐走进福来街的好心情都弄没了。
他想“算了,还是不进去的好,听说北方元兵势大,近段时间以来,金兵对长安县的盘查也频繁多了,没事尽量不要去惹金兵的麻烦,搞不好还会定你个罪名,保不准就会把头砍了。在长安,在金兵面前负隅顽抗是没有效果的,一旦开战,除非是在金兵少有巡逻的偏僻地方,要是在城市中心闹事,第一拨金兵到了后,第二、第三波很快就到,谁敢闹事,金兵的神箭手立马就会把闹事的人射成蜂窝。”
司徒康看见福来街不能去了,他就转进来到了杨柳街。
对杨柳街,他可是一点都不熟悉,不过现在除了这里,也没有好的地方可去。
看到一座桥上有两个衣着时髦的人,他们也在盯着不远处的司徒康,好像是觉得这个人是个神经病,他本身身体并不臃肿,却穿了一套肥大宽松的汉服在身上。
司徒康本就是浪子一个,看到一男一女在桥头上向他招手,心里不由一乐。他压根就不怕遇上别人对他使诈,司徒康本人就是在别人面前使诈的小祖宗。
突然,桥下的路边有个人在喊“长安,明珠,你们都出来有一个时辰了,是该回去休息了。”
女人高声喊道“好的,爸爸,我和哥哥还没有玩够哟,我们还想在外面玩一会儿再回家。”
桥头上的男人也喊道“爸爸,你平时总把我留在家里读书写字,说是要让我光大门楣,将来出人头地,你知道不,我不想在家里憋坏了,让我和明珠妹妹玩一会儿再回去嘛,我们都长大了,爸爸不用担心”。
桥下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都是你娘把你们宠坏了,现在时局动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哥是个男子汉,我还放心,可是明珠你……是个黄花大闺女,在外面的安全系数不高呢。”
女人哈哈大笑,高声说道“那我们就依爸爸说的去做吧,反正杨柳街这里空气特别好。我和哥哥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这里玩的。”
女人说着,拉着哥哥向桥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