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公子……小姐,夜公子回来了!”玲儿雀跃地拉着景遥。
“没错,艳娘姑娘从末承认过放蛇毁衣。”梅墨远也站了出来。
“你……你们……”玉珠指着站在中央的景遥夜凛风梅墨远,一会才缓过气,“你们有证明?她明明承认了,大家听的一清二楚。”
“我可亲耳听见了!”方嬷嬷发言表明。四周附和的声音纷纷响起。
景遥莞尔一笑道,“有可能是你方嬷嬷年纪老了没听清或是脑子不灵活了。”
“你……”方嬷嬷气愤地瞪着景遥,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发怒,“大家可不是聋子!”
“大家听见艳娘那句承认放蛇与毁衣了?她只是说是要进房去毁衣,只是说不想她登台,心里想若她死了就更好。对不对?”梅墨远的话引起了一片讨论声,一个两个愈来愈多的人点头附和。
景遥接着又说出另一疑点,“刚才我只说我看见艳娘拿着剪刀同被毁的衣服,可是我没有亲眼见她在毁衣。”
“不是她会是谁?”玉珠怒吼着。
如果不是艳娘那会是谁?景遥心里没有答案。目光落到了夜凛风身上,他刚才不是说艳娘不是凶手么!那到底会是谁?景遥环视着众人。
夜凛风对上景遥的目光说出了据点,“屋子门窗甚至屋顶都没有被人撬过的痕迹,证明凶手能自由出入这里。”
“是谁啊?”众人纷纷道出疑惑。
景遥在脑海中把事情的经过推敲了,灵光一闪,“除了艳娘外还有另一个人有嫌疑,她就是送衣服的待婢。”
“原来如此!”梅墨远恍然道:“送衣的婢女在把衣服搁下后就把衣服毁了,接着艳娘拿出剪刀准备动手时就发现衣服毁了,而这时我们刚好推门而进,见到了那一幕。”
景遥缓缓地绕走在众人身前,忽地停了下来,扬起微笑,对那名送衣的待婢问道,“梅公子说的对么?其实你就是毁衣的真正凶手。”
不待那名待婢回应,玉珠已气冲冲地三步并做两步挤开人群盯上那名待婢,“我让玉珍去拿衣服的,为什么是你送去。”
那名待婢在众人目光的聚焦下脸色刹地变得苍白,吞吞吐吐地道:“我……我帮玉珍……拿,拿过去的。”
“玉梅说的是真的,她见我忙不过就提出帮我。”叫玉珍的待婢出来解释。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的待婢玉梅干的,艳娘才有动机。”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站了出来。
“刚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们的猜想而已。”
她说的对,这些推论都是揣测而已毕竟没有人亲眼看见玉梅毁衣,可是直觉告诉自己艳娘是无辜的,该怎办呢?景遥陷入了沉思中。
“我有样东西想请玉梅看看。”梅墨远从袖中掏也了一个布袋子。
玉梅抬头瞄了一眼梅墨远手上的袋子,“我不认得。”
“玉梅姑娘站的那么远又怎能看清呢?”话间梅墨远已往玉梅靠近,立于她身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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