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你快说。”
“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简书棋跟西北乱党中的重要人物苏真曾经是相熟的朋友。”
“苏真?难道你是说池非先生?”简书琴惊讶不已。
“对,就是他。
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有一次我在院子里经过,正好看到简书棋身边的小厮小东子为了向府里的一个丫环献殷勤,吹牛说自己曾经见过池非先生。
那个丫环不信,小东子这才告诉她,说池非先生和他的主子简书棋是好朋友,所以他才见过他,还叫她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因为那时镇国公府还未事发,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
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皇宫兵变,镇国公一家和苏真等人成了乱党逆贼逃到了西北,从此成了朝廷通缉的对象。
但不管怎么样,简书棋与逆贼苏真是深交好友这点是不会有错的。
只要我们拿到证据向官府揭发出来,就能以大义灭亲的名义置简书棋于死地。
简书棋一死,我就是府里唯一可以继承侯府的男丁,以后府里就是我们说了算。
这样不仅你不用委屈嫁给那什么小地主,我也不必娶那什么商人之女,一举两得。”
听完简书钟的计划后,简书琴在感到心惊肉跳的同时,更是激动不已。
如果此事真的能行,那确定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
但真的会如此顺利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问:“简书棋现在越来越小心谨慎了,想拿到他与乱党私交的证据并非易事。二哥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简书钟有些得意地拍了一下手中的笔记说:“证据这东西,不一定都是真的。就算没有,只要找人造出来就是了。”
看着他手中的笔记,简书琴很快就明白过来,脸上露出无比兴奋的表情。
……………………
一个月后,去江东游学的简书棋终于回来了。
他刚一进门,翘首以盼的廖氏、骆氏、简书诗她们几个顿时吓了一跳,几乎都有些认不出他来。
原本皮肤白净、仪表不凡的简书棋如今看起来又黑又瘦,而且一副风尘扑扑的样子颇为狼狈。
看到儿子出远门一趟就变得这样,身为亲娘的廖氏当然心痛,忍不住抱怨道:“你这臭小子究竟是去外面游学还是打渔去了,怎么会晒成这样。”
简书诗倒是一脸新奇地说:“是啊大哥,你怎么会晒成这样,都快成黑炭了。”
骆氏看到丈夫变成这样,也很是心疼,只是碍于众人都在,不敢表露出来。
简书棋十分开朗地笑道:“晒黑点也好,免得我老被人说是白脸书生。
娘、小妹、阿莲,我回来了,让你们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廖氏有些激动地抓着儿子的手。
“府里都没事吧?”
“没事,一切如常,你放心。
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一定累了。你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一切等你醒了再说。”
“我知道了。”
简书棋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简书钟和简书琴没有出来迎接他。
他不是在乎那对兄妹会不会来迎接他,而是以他们如今在府里的地位,已经不敢再甩他这个当家人的面子。
就算是为了演戏也好,他们也应该出来迎接他这个兄长才对。
不过简书棋很快就把此事放下,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没功夫去管那对兄妹的小心思。
见不到他们也好,免得一回到家就碍眼。
在跟娘亲廖氏行完礼后,简书棋并没有立刻走开,反而走向自己的马车,然后指挥下人把车上几袋用麻袋装着的东西拿进他的书房,而且看上去十分紧张的样子,生怕下人会把东西摔坏。
看到他对这几袋东西这么紧张,廖氏不禁有些奇怪,于是就问他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去江东那边买到的特产,因为容易坏掉,所以要小心一点。娘,我们先进去吧。”
知子莫若母,廖氏一眼就看出儿子没说实话,但也没有再追究下去。
难得儿子回家,廖氏和女儿简书诗一起,一边吩咐下人去给他准备洗澡水,一边吩咐厨房去做儿子喜欢的菜式。
骆氏也想帮忙,于是手忙脚乱地去准备平时丈夫习惯在家穿用的衣服和物品。
正在浴桶里泡着澡的简书棋虽然颇为疲倦,但眼中却闪烁着十分亢奋的光芒。
花了足足三年时间到处寻觅,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他找到了,他终于找到了好友想要的东西:那名为红薯的高产救命粮。
此时此刻,简书棋心中激动不已。
他真想看看好友在见到这些海外作物时,会有何反应,估计会笑得傻瓜一样吧。
因为没有镜子所以他看不到,现在的他已经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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