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整座侯府烧成了废墟。
那老仆在逃离京城前,偷偷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廖氏,并把张氏在临死前所写的一封遗书交给了她。
对于至交好友张氏一家的惨烈结局,廖氏悲痛不已,并为此病了一个多月才慢慢缓过来,但仍旧郁郁寡欢。
直到远离京城回到这里后,廖氏才逐渐变得开朗起来,并开始积极为两个儿女物色结亲的对象。
为了再见到那男人,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简书棋又来到码头附近找人,可是他转了好几圈都找不到人。
正当他准备失望而回时,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他转头一看,竟然正是他要苦苦寻找的那个男人。
“跟我来。”那个男人在抛下这样一句话后,就走开了。
简书棋赶紧一脸惊喜地跟在他后面。
可是当简书棋跟着对方来到一处无人的小巷时,那人突然一个转身以极快的速度把简书棋推到墙壁上,同时将一把锋利的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简书棋虽然为人还算大胆,但平生第一次被人用刀架着脖子,顿时吓得不敢乱动,只能大声说:“好汉住手,我不是歹人。”
那人狠狠道:“我问你,你凭什么说画那幅图的人姓苏?
别说我没警告你,如果你敢骗我的话,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简书棋赶紧回答道:“我有个好朋友姓苏,他就很擅长画画,而且画风跟那幅图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才会这样问。”
那男人并没有直接问简书棋口中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那姓苏的朋友现在哪里?”
“可能在西北,也可能在东北,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听到简书棋的回答,那个男人明显放松了不少,只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说:“你真是苏先生的朋友?”
至此,简书棋已经可以肯定,对方确实是西北那边的人。
“我的确跟那人是好朋友,我姓简。不信的话你可以去信跟他确认一下。”
那男人已经开始相信简书棋确实是苏先生的朋友,于是立刻放开他并主动道歉说:“在下由于不知道简先生跟苏先生是好友关系,多有得罪,请简先生见谅。”
简书棋整理了一下衣领说:“不要紧,所谓不知者不罪,这也怪不得兄台这么小心。
我想问一下,那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请简先生放心,苏先生现在过得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听到好友平安无事,简书棋终于放下心来。
想起昨天见到的那幅图,简书棋忍不住问:“那图上的东西,就是苏先生叫你们跟洋人买的东西?”
那男人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简书棋忍不住说:“既然如此,能不能让我来帮你们办这事?
这里是我的故里,我在当地也认识不少人,我应该能多少帮上一些忙。”
那男人想了一下才说:“此事事关重大,请允许在下先向苏先生确认过再决定如何?”
“行,不过你能不能顺便帮我把一封信交给那人,我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这个没问题,简先生把信交给在下即可。”
简书棋一听,心中激动不已。
他终于能跟好友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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