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嘴里,“咬住。”
乔知予啼笑皆非。
她觉得自己好像那个即将被烤的小香猪,造型被摆好不说,嘴里还得叼一只莓果。
“真美。”阿斯尔再次亲了亲她的脸,“我去请她。”
说完,他匆匆离去。
他走后,乔知予试着绞了绞束住双手的绳子,绳子绑得极紧,一时扯不断。
正在想办法间,殿前传来谁的脚步声,一步又一步,走得极稳。
双眼被蒙住,听觉就变得愈加敏锐,乔知予听到来人正在向她不紧不慢地靠近,直到站到了她的面前。
她闻到了一股庄重肃穆的香气,应该是大殿的熏香沾上了来人的衣衫。
一只微凉的手卡住了她的下颌,让她不得不抬起头。
来人缓缓俯下身,两人凑得极近,近到呼吸相闻。
片刻后,来人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多汁绵软的莓果在唇间被挤压,糜烂,汁液四溅。
鲜艳的汁水沾湿她的下颌,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衣襟之上,梅色的斑点暧昧地缓慢晕开
乔知予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稳,一吻终了,她吞咽了一下,定了定神,笑道“你来了。”
应念安问“知不知道此刻吻你的人是谁”
“是一个会为我画木偶的姑娘。”她回答。
应念安疾声纠正“是一个被你辜负的女人”
当年,说好了会等她,说好了会和她在一起,做她的金簪,做她的掌心痣。结果就那么突然就死了,她只等到她的死讯和遗书,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她什么都没给她留下
十年后,她突然又活了,这让她怎么想,又该拿她怎么办
想要让她兑现当年的诺言,想要和她永永远远在一起。
乔知予听出来面前人的怨念与偏执,心平气和道“我想看看这个女人,可以吗。”
良久,应念安伸出手,将她的遮目取下。
一张雍容美丽的脸与暖融的烛光一齐映入乔知予的眼中。
只是面前那双似垂似挑的眼眸里,说不清的不甘与埋怨。
乔知予静静地打量她,眼中满是欣赏。
一别经年,她更加成熟,也更加强大。身为统御西域的国母,她已经完全不需要她,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之所以放不下她,只是因为一些未曾得到的执念罢了。
“你喜欢过我吗”良久,应念安问道。
“我是女人。”乔知予回答。
这个回答,应念安并不满意,她向前一步,托起她的脸,强迫她与她双目相接。
“我问你,你喜欢过我吗”她问。
“我这一生,喜欢过很多人。”她回答。
“里面有没有我”
“有。”
应念安不再追问,她瞪了乔知予一眼,恨恨道“免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着,她的食指指尖按上她的心口,划过一个又一个绳结,向下滑去
“有多少人碰过你”
乔知予垂眸看了看她不断往下走的手,再抬眸瞥了眼她的神色,警惕道“你
想做什么”
“乔迟,你告诉过我,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去争,去抢。”应念安说,“我以前不懂,你死后,我彻底懂了”
她指向床边,“你自己挑一个。”
乔知予顺着她的手看向床沿
那上面竟然放了一排大小各异的玉势
多半是阿斯尔摆的,臭小子
“念安,你舍得这样对我吗”乔知予迅速收回目光,做无辜状。
现在心硬如铁的人变成了应念安,她看着她,一字一顿,冷酷道“以前舍不得,现在舍得了。”
好坏的女人竟然想撅她。
乔知予忍不住欣赏地瞧了面前人一眼又一眼。
“左数第二根。”
说完,她将跪着的双腿缓缓岔开,扬着脸,笑道“来,占有我吧,念安,我是你的战利品。”
应念安取了玉势,神色复杂的走近她。
“抱我。”乔知予说道。
她如此坦然,应念安反而不知道视线该往何处放。她其实从未用过玉势,一想到要用玉势对她那样,她
她面色微红,想要再吻一下她,但下一刻陡然天旋地转。
乔知予猛地挣脱了绳索,将她翻身按到了榻上,膝盖习惯性的抵在她的膝间。
玉势叮叮当当滚落阶下,乔知予扣住她的手腕,笑着说了句“兵不厌诈。”
应念安惊魂未定的喘着气,质问道“这是牛筋绳,你怎么挣脱的”
“乔某人有得是办法。”乔知予笑道。
两人离得极近,乔知予伸手撩开应念安脸上的发丝,垂眸看着她,温柔道“念安,别闹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做朋友好吗。”
做朋友到现在了,她还想和她做朋友
“休想”应念安瞪了她一眼,撑起身子吻上她。
帐幔翩飞,梨花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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