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人送上门来了,不用白不用!
“初寒妹妹可真有闲情雅致!不知是躲清静呢,还是睹物思人独自悲伤?”话中有话。溯雪公主与萧遥本是相识,自然知晓萧遥最爱冬日盛放的梅花。
郝溯雪没有让下跪的初寒起来,只是不断打量着低头默语的初寒,星眸里的耻笑十足。
以前碍着王太后和皇上的袒护,她一直记恨着那一次的赤裸裸的威胁。高高在上的她,从未吃过瘪,可那时候不得不屈从。现在失忆的初寒,似乎已经失宠,她也自然不会放过这报复的时机。
初寒早料到来者不善,只是地面上的冰寒确实让她有些不舒服。
“初寒只是习惯安静,并非其他缘故!”
“哦?不说真话!”死鸭子嘴硬,正好,给你一个欺瞒公主的罪名。“来人啊!给我掌嘴,竟敢欺瞒本公主!”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公主非初寒,又怎么知道初寒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还是说公主有窥探别人心思的能力,会读心术不成?”初寒淡笑,更让溯雪公主怒上心头。
“那初寒小姐又是如此证明你心里是如此想的呢?”好一个利嘴,反驳的不错。
初寒微微抬头,见说话者是一个“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女子,只不过眼中似乎有一丝由来已久的怨怼。
“那你又如何证明我不是这样想的呢。你我都无法证明,何来欺瞒,这只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吧!”跟我比口舌之利,恐怕还嫩到家了。
“那顶撞公主的罪名总该不错吧?”那女子毫不怯场,果然是个好角色。
“珊月,你说的很对!她就是顶撞了我,来人,掌她嘴!”溯雪本还愁着罪名似乎有些牵强,经慕容珊月一提醒,立即兴奋起来。
原来是慕容珊月!初寒低头,认栽:“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公主觉得初寒顶撞了公主您,那初寒甘受惩罚!”
“你都承认了!那本公主就不客气了!”难得初寒会自动认罪,溯雪自是乐。
“公主,丫鬟们那些粗皮粗手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初寒小姐的细皮嫩肉,不如还是等珊月来,意思意思就好。这不仅惩罚了她的不敬之罪,也能留公主一个美名,不仅赏罚分明,还赏罚有度。”如此一来,尽管王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也不过一桩小事。一个官家小姐能有几分力度,也算给颜丞相的面子。
溯雪一听,连连点头。
慕容珊月两颊笑涡如霞光荡漾,缓缓走近,全身隐匿的森冷,初寒感觉很怪异。自问并无得罪过此女子,为何她眼中的眸光是如此带毒,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初寒并无半分惧意,笑脸相迎。
只见靠近的慕容珊月朱唇轻启,居然会唇语。“你不该伤了我表哥!”
初寒看懂了!却装作茫然无措。
“无论你记得不记得,你犯下的错就该好好偿还,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好犀利的眼神,带着一种濒临绝望的竭斯底里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