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的赏识,才坐上了这相邦之位,我又何言几信呢?你说是吗?陈轸大夫?”
陈轸也是一笑:
“我陈轸不也与你张仪一般嘛,我陈轸初事齐,怎奈齐国年老昏聩,不停我陈轸之言,我只得去往楚国,可惜楚王自得了郑袖后,没法明辨是非,所以我不得已才来到魏国的,如今魏王看重于我,我陈轸又何三姓之说?”
张仪有些嘲笑的语气说着:
“既然陈轸大夫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倒是要问问您?”
陈轸也是不屑的回着:
“那你问吧!”
张仪便问:
“古来皆有君用臣,而臣当忠于君之说是吗?”
陈轸回着:
“是的!”
张仪又说道:
“那既然陈轸大人您都知道这个道理了,那我张仪就直说了!”
陈轸怒视了张仪一眼:
“那你说吧,我倒看看你嘴里还能吐出什么东西!”
张仪继续说道:
“我张仪当时乃是不受楚、魏两国君王待见,而被驱赶去秦国的,而你陈轸就不同了,不仅在齐楚两国都深居要职,不识报君,却因为自己君上的一时昏聩不听己言,就要投向他国,这种行径不是堪称三姓之人吗?”
陈轸一时无以作答,公孙衍这时也忍不住说话了:
“张仪你这无信无义之人,居然还敢在我们魏国非议我们朝中重臣,你信不信本相现在就能让人把你下入魏国大狱?”
张仪没理会公孙衍,而是把眼光转移到了魏嗣身上:
“魏王,难道你们魏国的相国可以在您的王宫大殿中随意的抓人吗?”
魏嗣也是气愤的对张仪:
“秦相张仪,你别在这巧言如簧,扰乱我们魏国重臣关系了,你这次来我们大梁,所为何事直说吧!”
张仪听到魏嗣这一说,马上改变了态度,有些恭敬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卷竹书,递到了魏嗣面前。
魏嗣一看竹书,原来是秦王赢驷写给自己的,内容无怪呼就是想与魏国重新交好,愿意归还以前占领的两块河东之地,而且把其女嫁来给自己做夫人之事了。
魏嗣看完这秦王书后,便质问张仪:
“既然秦王想与我们魏国交好,那为什么还要出兵我们安邑?”
张仪解释着:
“我们秦军这次目标不是贵国安邑,我们只是想借道贵国,惩罚一下不义的赵国而已,所以才派我张仪来大梁告知魏王您此事,好与魏国重新交好!”
魏嗣对着张仪轻轻一笑:
“你们秦国要借道我们魏国伐赵?那为何不事先通知我们魏国呢,现在你们秦兵都到达我们安邑附近了,才来告知本王,这不是轻视我们魏国吗?又何来交好之诚意?况且我们三晋素来一条心,又是盟国,您们秦国现在居然想离间我们三晋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张仪故意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魏王:
“魏王,您觉得你们三晋真的是一条心吗?”
魏嗣回着:
“当然了,还请你们秦国以后不要再离间我们三晋关系了!”
张仪用手往东北指了指:
“魏王,您难道忘记卫国了吗?我好像听说上次您想要让赵君出兵援救被齐宋攻打的观泽,赵君可是狮子大开口,不仅要了你们魏国与赵境方圆百里之地,而且现在还要把卫国纳入了其内,难道这件事魏王您能忍受得了吗?”
魏嗣回着:
“难道五国伐秦之际,齐、宋来攻打我们魏国观泽,不是张相您的怂恿吗?”
张仪回着:
“是的,那又如何,可是我们秦国可都是明面的,不像赵国那般,都是暗地里对你们魏国使坏,这样的国家才是最可恨的呢!”
魏嗣此时也不想再与张仪争辩下去了,毕竟自己论口才,终究是说不过它的,便直接起身来说道:
“本王今天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了,秦相您自便吧!”
张仪见魏王要离开,也只得说了句:
“我张仪会在魏国等到魏王您的答复的,我相信魏王您定然还是能够分的清当今天下局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