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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的很疼。我可以一点一点拉伸你的身体,分解你的骨头,让你每一秒都深刻体会身体崩溃的感觉。”
“这里是宋家!你好大的胆子!”宋枭红着眼睛大声吼着,“你想要在宋家谋杀我吗?”
“我知道,宋沛流不是好惹的。如论你发生了什么,他都会百倍奉还。只是……有一个人比他还要可怕。所以,为了让你自己少受一点苦头,也为了让我不会被宋沛流追杀,不如对我说实话吧。奥兹·法恩在哪里?”
谢尔比所说的那个比宋沛流还可怕的人,应该就是疯王图利奥。
“我说了我没见过他!没见过他啊!你这个混账!”
宋枭试图挥舞拳头,却怎么也动不了。
他的脸已经惨白,冷汗从额头上渗出。
今天他到底是有多倒霉?先是在学校被两个傻瓜给教训了,现在又遇上谢尔比这个变态!
“是吗?人在无比疼痛的时候,时间会过的很缓慢。您是在等待那个叫邵沉的仆从回来吗?我想,不到明天早晨,他是不会离开风堡的。所以,我有一整晚的时间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啊——”
眼泪飚出,宋枭的双臂和双腿向身后折去,脊椎几乎要断裂。
血液全部涌入心脏,简直要炸裂开一般。
“很疼,对吧?为了奥兹·法恩承受这样的疼痛根本就不值得。如您所说,他高傲不可一世,您很讨厌他吧?”
宋枭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冷汗和着眼泪滴滴答答掉落下来。
谢尔比放松了宋枭:“说吧,不要给自己找苦头吃。”
“他在……他在……楚风那里吧……”
“撒谎。”
蓦地,宋枭的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所有的内脏仿佛被捏紧撕裂一般,一口血吐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身体扭曲到更加夸张的姿态,他的手指脚趾纷纷裂开。
“现在,我只是扯裂了你的内脏,粉碎了你部分的骨头,还属于‘愈合针剂’可以救治的范围。如果我捏碎你的颅骨,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谢尔比愈发阴冷。
“……你神经病……就因为奥兹·法恩做过我大哥的学生吗……整个宋家都被你找遍了!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为什么不去更有可能的地方找他!”
宋枭真想蜷起自己的身体,可是他根本就不动。他的五脏六腑已经一团糟了。
就连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他现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谢尔比应该不会要他的命。
“您可真是倔强啊。”谢尔比站起身,来到悬浮在半空中的宋枭身边,“您的小腿线条真的很漂亮,我有点可惜自己竟然要毁掉它们呢。”
下一秒,原本失去意识的宋枭被这样的痛苦折磨到根本无法昏过去。
“您真的不知道奥兹·法恩在哪里吗?”
谢尔比微笑着欣赏宋枭张大了嘴巴却因为痛苦无法出声的表情,空气在喉间,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如何呼吸。
“让这一切都结束好吗?”
宋枭扯了扯嘴角,“……我说实话,你要折磨我。我说假话,你也要折磨我……那么我说或者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宋家虽然没有了往日的风光……但就算是领主楚风……都不敢随便把我这个废柴怎么样……今天你最好杀了我……杀了宋家所有人……甚至于杀了楚风……否则宋沛流以及宋家的旧部知道我发生的事情……他们会不遗余力,哪怕跨越十个象限,也会把你找出来……”
谢尔比的眼神微微一颤。他动摇了。
“现在滚出宋家……或者杀掉刚才我所说的每一个人……我不知道楚风为什么会派你来,但有一点很肯定,他承担不起伤害我的责任……于是送你来做这个炮灰……你说你不好对付……可是却连我这个普通人都能看出来的心机你却看不懂吗?”
就在这个时候,宋燃的房间颤动了起来。
谢尔比露出惊讶的表情,只看见墙壁如同粒子一般松散开来,一个身影穿墙而来,周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所有的空气被挤压一般令人无法呼吸。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到宋家撒野。”温润的声音,如同流水一般萦绕上谢尔比的听觉神经,却在抵达他大脑深处的瞬间收拢,禁锢了他所有的思考。
谢尔比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你是怎么分解这里的墙壁的?”
构建宋家的金属材料和穿梭舰的材料是相同的,它被称为“异铯”,它的原子排列极为紧密。
“你以为投靠了疯王图利奥就能有恃无恐了吗?”
原本温文尔雅的声音碾压着谢尔比,他全身的血液仿佛要从血管中迸出,而每一个细胞都在破裂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