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保证?十爷爷,你当年可是华夏最早的一批科班出身的外科医生。什么事情,又是可以百分百没有风险的呢?”江其忠没有夸下海口的打算。
“她的先天还是不足啊!”微胖老者感慨了句。
江其忠并不否认这点,毕竟是由那两个废物养大的,缓缓说道:“十一爷爷,我们江家不动而已,我可没保证方家那边也不动啊。”
闻言,微胖老者猛地挺直了身子。
俨然,这话让他有了意外之外的惊喜。
忽而,他不禁赞道:“有意思!忠儿,你果然不愧是我们江家第三代的最好苗子。可惜,你说你,怎么就能没有兴趣呢?”
“我这人喜欢简单的东西,就想着做好一件事,像十爷爷那样,能够一心一意地做好一个手术,是我最羡慕的。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真的不感兴趣。”江其忠抿了一口红酒道。
微胖老者听出了他的意思,微带讶然地开口:“看来,你真的很看好那个丫头啊!行,如果她能够通过方家的考验,又让旁系断了一臂,我们两个老东西,还是很愿意助人为乐的!”
话音落下,屏幕熄灭。
江其忠转过脸庞,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小子,如果你到时候发现江家的上万亿其实是个大窟窿,希望你不要哭出来才好啊!”
…
…
又是新的一天,黄静怡不再聒噪,汪众便是不介意随便送她。
而李靖娴,则是一如既往地践行着她那不粘人的原则
,早上基本是消失的状态,即便是晚上,很多时候,公寓里也见不到她的人。
往往到江谖草她们都睡下了,李靖娴才回来,好像设定了一个闹钟,故意为之一样。
说回黄静怡,也不知道江谖草都跟她说了什么,从起来的第一面,到下车的最后一眼,她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消极情绪。
不过,汪众并不是真的好奇,就是觉得有些神奇而已,只要黄静怡能够一直保持下去,他也不管是什么原因。
来到兴盛,正要走近大门,有个男人小跑过来,被保安拦下,便是隔着老远就冲他喊话。
“汪众老大,是我啊!大哥,我知道燕京江家,我可以帮你的!”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郯。
闻言,汪众稍作思索,停下了脚步。
江谖草当下会意,给了他一个眼神,表示他自己看着办就好。
汪众目送载着江谖草的电梯上了楼,转身走到外面,给那边的保安打了个手势,让他放陈郯进来。
陈郯大喜过望,一路狂奔到汪众的面前。
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话都说不动了。
见状,汪众找前台要来一包纸巾,递给陈郯,让他擦下汗。
这货顶着大太阳,也不知道跟这守了多久。
现在这个天,早上七点多就烈日高照,站在外面一会儿,就能让人热出一身汗来。
“谢谢大哥。”陈郯一边擦着汗,一边把气给喘匀了。
汪众看了眼陈郯这衬衫的裁剪缝线等等,牌子没认出来,但着实不简单,普通人肯定穿不起就是了。
“还没找人查你呢,先自我介绍吧。”汪众现在才醒起,忘了找人起一下这小子的底。
“大哥,我叫陈郯,东南陈家人。那个,章耘晟给你跪了的视频,我看了不下一百遍。所以,我就找你来了。”陈郯简单地介绍道,并且说明了来意。
汪众想了下,不确定地问:“章耘晟,你是说龙组的那个家伙吗?”
陈郯立马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啊,就是龙组的那个章耘晟,我早就看他不顺眼,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弄他。”
“你们还给拍了视频?”汪众倒是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事,心里有些困惑。
按理说,有人在偷拍的话,他应该能够觉察到的啊。
“不是我拍的,是一个路人,他家应该就在附近的,拍了传到网上,不过现在肯定找不到了的,那人应该也给姓章的打残了。”陈郯愤愤不平地说道。
但他显然不是在关心那个悲剧了的路人,而是在愤概章耘晟的所作所为。
“你跟那个家伙有仇吧?”汪众眯着眼睛看向章耘晟。
“是的,老大,很大、很大很大的仇!”陈郯咬牙切齿地回道。
从他那不断抽搐的脸部肌肉,就能够依稀判断出来,这个仇到底有多深了。
汪众听明白了,恍然道:“大到想要杀了他?”
陈郯看着汪众,一字一顿地回道:“大到必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