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对方国器的话语非常不满,这条裙子,可是艺术品一般的衣服。
看江谖草为了它搭配鞋子跟包包搭配了七八个小时,就知道了。
如果这话叫江谖草听了去,估计回答汪众的会是,之所以找鞋子找包包,是因为裙子实在太没特点,至少要在鞋子跟包包上做些文章吧。
要不然,她来这个宴会真的会被人取笑死的。
而且,这条裙子太瘦了,她午饭跟晚餐都没吃,才显得贴身。
方国器看到汪众也来了,顿时皱起眉头:“汪众,我并没有邀请你。”
这是一言不合就要赶人么?
幸亏,汪众早有准备,从怀里取出一张铂金色的邀请函。
什么?
他怎么会有这个邀请函?
为了这场宴会,他发出了上百封邀请函,其中,铂金色的只有不到二十封,代表了最为尊贵的身份。
“陈先生身体抱恙,让我代为参加。难道,你连陈先生也要拒之门外吗?”汪众笑吟吟地问道。
这位老师傅身体倒是无碍,不过汪众手里有他需要的东西。
与其来这种登不上台面的宴会露个面,还不如实实在在地跟几个女大学生一起睡个觉呢。
“陈先生,让你带他参加?”方国器半信半疑地看看汪众,又看看邀请函,不敢肯定。
汪众大方地说道:“不信的话,打电话去问好了。但是不好意思,我跟我们家谖谖就先进去了。”
毕竟宴会是打着官方的名义举办的,方国器也不敢硬拦,也怕把事情闹大。
望着江谖草挽着汪众走进里面的背影,方国器气得直咬牙,把邀请函往旁边一甩:“打电话给陈先生,要是有问题,马上把这个小子给我赶出去!”
江谖草来到了里面,才红唇轻启:“汪众,你先给我透个底吧,我到底会有多丢人。”
下午的时候,方国器把她的名字公示了出去,导致她骑虎难下,想不来都不行了。
加上,她也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什么都不做,坐以待毙来的好。
但是,这条裙子,真的不行吧?颜色,倒是不像汪众说的比较俗,是肉粉色的,还是比较好看跟亮眼的颜色。
可光有颜色是远远不够的啊,没有品牌的认证,真的很像地摊货呢。
“丢人?怎么会啊?”汪众摇摇头,脸上充满了谜一般的自信:“谖谖,这条裙子,可是很贵的,大有来头。秒杀全场可能有点夸张,随便亮瞎几百双钛合金狗眼还是没问题的。”
“汪众,我不是想要打击你。我只是想要有个心理准备而已。”江谖草显然对汪众的话,完全不信,却也没有鄙视的意思。
她平日里都不买奢侈品的,总觉得花那么多钱只是为了炫耀没必要,也没有那么多钱。
汪众肯定地强调道:“谖谖,我没开玩笑,真的很贵的。不过,可能没人看得出来,这个,确实是个问题啊。”
看着汪众煞有其事地皱起眉头,显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江谖草顿时也分辨不出真假来了。
&nb
sp;这时,有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女人的气场很强大,高跟鞋踩得极为清脆,不是很强,只是极具节奏。
江谖草感受到对方的来势汹汹,抬了下眼睑望去,率先出声:“想不到,柳大主播也来了啊。”
听到江谖草这话,汪众看了眼柳妙婉,不禁觉得非常贴切。
衣领不要太低了,正常男人看到,第一反应恐怕都是遮住胸口不许看,这是我的……
江谖草显然不是这个意思,她是在祝贺,祝贺柳妙婉重新回到了她的黄金时间主持。
“江谖草,你抢我客户的事情,我还记着的。”柳妙婉的语气并不友好,一双大眼睛也是微微瞪着,有种见了仇人格外眼红的既视感。
“柳小姐,那我们救了你一命的事情,又怎么算啊?”汪众觉得柳妙婉的仇恨来得太过不讲道理。
抢客户,肯定是有的。
然而,比起命,几个客户算什么事啊?
江谖草保持着微笑,没有说话,并没有比汪众更好的主意。
柳妙婉看了汪众一眼,转而说起别的:“江谖草,你已经接管兴盛集团,就不该再折腾什么嘉人安保,涉足保镖业务是几个意思?”
“柳小姐,我怎么做生意,做什么生意,是我自己的事情吧?我可从来没说过,你开安保公司是不务正业。”江谖草针锋相对,语气却非常平静,不想跟柳妙婉起冲突。
闻言,柳妙婉冷哼一声,把江谖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忍不住讥笑道:“穿成这样,你就敢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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