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知道的情况下依然选择胜男,这是他的抉择,怎么能怪到胜男身上!人生在世,生老病死,都是无法阻止的,这是人生的规律啊。”
“你竟然帮她说话!”勒母跳了起来,对着勒父嘶吼,“你竟然帮着这个害死我们儿子的狐狸精说话!勒高远,她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这么好坏不分的!”
“杜心莲!”
眼看着两人就要闹得不可开交,商胜男艰难地倚着墙爬了起来,去拉勒父,“阿姨只是太激动了,您别……”
“给我放手!”勒母敏感地跳了起来,拍掉了她落在勒父身上的手,“你这个狐狸精,现在又想来害我的丈夫了吗?你给我滚远点儿!”
她被推得朝外直退了好几步。
“胜男!”勒父看她要倒,急急来扶。商胜男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不要再刺激勒母。勒父堪堪收回了手,商胜男稳住自己后低头鞠了个躬,“阿姨还病着,我还是先走吧。”
转身,她朝外急走,步伐踉跄不堪。
勒父到底不放心她一个人离去,很快打来了电话。
“胜男啊,阿姨的那些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她没有什么坏心,只是天齐过世了,没办法接受,想找个地方地泄而已。她是有口无心的。”
尽管心绪零乱,商胜男还是勉强支撑着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伯父您放心吧,这点事我早就忘了,阿姨身体不好离
不开人,您要多辛苦了。等阿姨出院,我再来看她吧。”
“也好。”勒父在那头叹了一声,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挂断电话,他抬眼看向内室里傻傻坐着的勒母,除了叹息只有叹息。这些日子来,自己的妻子要么就是生病昏迷不醒或是整天整夜的睡,要么就是傻呆呆地坐着不吭一声,像刚刚那样发泄还是病后的第一次。
也不知道这种发泄是好是坏。
商胜男一路坐车回家,因为勒母说的那些话,她的心情极为沉重,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到达小区门口时,突然一个人拦了过来,“这位小姐,我向您按了好多次喇叭了,您都没有注意到。”
商胜男这才回神,看到的是一个陌生人。那人穿着制服,上面印着某出租车公司的标志。
“您找我什么事?”她疑惑地问,想不清楚在哪里见过。
“不是我找您,是我的一位客人。”男人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出租车,“客人说他不方便下来,不过,只要说姓萧,您就会知道。”
“姓萧?”难不成是萧卫扬?她略略迟疑后大步朝那里走去,微微开启的车窗里,可不坐着萧卫扬?商胜男快一步拉开了车门,“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到家门口了为什么……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腰间便被一只大臂给勾着,她直直地跌进了车里。车门一弹,关闭,车里的萧卫扬紧紧地搂着她,急切地探询着她的味道,在她的颈边喷撒着灼热气息。
好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朝着上了车的司机发声,“出发。”
“去哪儿?萧山别墅?”商胜男疑惑地问。只是,车子并没有拐向那个方向。
“家里暂时去不了,我们去别的地方。”
萧卫扬所谓的别的地方,就是一家酒店。酒店的档次并不高档,只能算中等,商胜男发现他做登记时竟用了李由的身份证件。
“你这是……”
“有点累,不想被人打扰。”他揉着眉,温和地道。商胜男此时才注意到,他的眼里全是红血丝,就连一惯周正得体的衣服,此时也布满了褶子,像是千里跋涉,历了不少苦。
“工作很忙吗?”她忍不住问,在她的印象里,萧卫扬是那种不论何时都很注重外表的人。“很忙。”他点点头,连这个动作都透出了疲惫。
有些心疼,她不再说什么,默默地跟着她进了客房。房门关闭后,她的心脏不由得呯呯乱响,因为只有两人相对了。
“要不……”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他便将她压在了门板上,唇扑天盖地而来。他的唇瓣里染着浓重的烟味,熏得她几乎晕撅,到底有多忙,需要用烟来提神了?她想问,萧卫扬根本不给她机会,霸着她的唇直吻到天荒地老。
好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萧卫扬的头压在她的肩上,“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