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想知道我是跟哪个男人睡才睡到八十万的吗?萧先生虽然毁了我的第一次,却终究没办法毁掉我挣钱的那颗心啊,而且世界上的男人也不是个个都像萧先生这么无耻!所以,我一开价,人家不在乎是不是处女,直接给了八十万。这个答案,萧先生满意了吗?”
她一句一个萧先生,把他推出好远,萧卫扬难受到了极点,当听到她把自己卖个了另外的男人时,气得几乎要疯掉。
“商胜男!”他大声吼了起来,眼睛突出,几乎要吃人,“你怎么这么贱!”
商胜男红了眼,她想大声控诉他的无耻,想把自己失去了救父母的机会的那么绝望告诉他,想跟他说,因为他,她承受了多少痛苦。最后,只一咬牙,忍住。这种男人是没有血性的,说得再多也无用。
她一甩手,不管是不是扯痛了自己,挣开了萧卫扬,抬腿就走。萧卫扬用力闭了眼,唇角勾出了锐利的弧度,“你贱,我早就该知道了。那天不是连我给的钱都收了?”
他提起那天,只是为了激怒她。商胜男果然停了脚步,眼睛更加红了起来,几乎冒出火来。
她狠狠拧起了牙,“萧先生,这个世界上哪个男人的钱我都会收,唯独你的……不会。因为,怕脏!”说完,扯过背包快步离开。
萧卫扬感觉被人用闷棍打了几棍,几乎吐出血来,他迈步往前追了几步,商胜男早就跳上了辆出租车跑远。
“萧少,萧总和夫人打电话过来,让您回家……萧少!”
萧卫扬像没有听到,跳上车,一个急转,将车子开进了
车道。
他回了公寓。
自从那天后,他便没有再回来过,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宅子里。卧室是锁着的,所以没有收拾过,屋里依然还保持着商胜男离开时的样子。床单凌乱地撒在床上,被子垂下了地面,他的那件白色衬衣落在地上,红色的花朵十分显眼。
那天稍晚,他又回来过一次,商胜男已经不在。他觉得烦乱不堪,没有久留便走了。床上什么都在,除了那叠粉色的票子。
商胜男,高傲什么?
他觉得闷极了。
刚刚本不该说那样的话的,只是突然就忍不住了。她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他烦,烦到了极点!不过七十万而已,如果给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不要想了,商胜男并不是什么干净的人物,她敢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那么鬼话来,就是不要脸的人。不要他的钱,他的钱不是照样收走了?
屋里进不来人,钱除了商胜男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拿得到。
所以,不要想这个女人了,不值得。
他立起来,准备离开,转头时看到床头柜的抽屉微微露出缝来。他走过去,本想推上,却透过缝隙看到了粉红的颜色。他一把扯开,在看到那一叠收得齐整的钱时,血水一阵乱滚,商胜男的话再次涌出耳膜:“萧先生,这个世界上哪个男人的钱我都会收,唯独你的……不会。因为,怕脏!”
她果真没有拿他的钱!
那一张张粉色票子立刻变成了无数张嘲讽的脸,嘲笑他的自以为是。指伸出去,捏住那些票子,抖得厉害。最后,一个用力,票子给狠狠甩开,天女散花一般四处落得都是!
呯!
一拳,打在床头柜上。
商胜男终于站在了机场。看着熟悉的一切,她在心里轻轻念叨,“再见了,h城。”其实这次出差,除了帮温小染,更多的是给她一个逃离的机会。在有萧卫扬的世界,她连呼吸都不畅快。想到过去不久的那些屈辱,宁肯永远都不要回到这里来。
但父母在这里,这个愿意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她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工作的时候好好调节自己,把一切都忘掉。再回来,她一定是个崭新的自己了。
广播里放着飞机起降的信息,商胜男拿出手机,给温小染打电话。
“小温总,我到了机场了,晚上就能到。”她微偏了头,恰好看到另一头的电视屏幕。里头的人正在说着什么,她的指顿在了那里,“小温总,帝……”
忽然,狠狠咬住了牙。小温总知道这件事了吗?如果不知道,自己说出来该对她有多大的打击。她还怀着孕啊。
“没……没什么。”她匆匆挂断了电话。回头,再去看屏幕里的帝煜,心里一片冰凉。帝煜和萧卫扬是一样的,只会游戏人间,玩弄女人。这样的男人,离得越远越好。
温小染瞧着手机,有些蒙蒙的,她有种预感,刚刚商胜男是要说帝煜的,怎么突然又不说了?帝煜怎么了?生病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