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荊长没在意,她从狱怀里直起腰来,无比肃穆的说:“我要你们都给我去死,立刻自杀在我面前!”
众魔族:“???”
魔神虽然尊贵,但这二话不说就让灭族,它们可抵不住。
荊长随手指向跟前的几个魔族:“你,你,还有你,你们先死吧。”
众魔抬头看向它们的魔王。
狱笑得满脸欣慰,对新生魔神的嚣张性格喜欢得不行,然后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不是你们的主吗!你们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不行不行。”狱抱着她往屋里走,一边好脾气的哄,“不要闹了。”
“滚开!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渣男,不要碰我!什么你的主,狗屁!我早识破了你们的阴谋!我就是个容器!”
挣扎中,荊长一巴掌拍在狱尊贵的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众魔恍恍惚惚,看着它们的魔王好脾气的将对方的手拿开。
“不要闹……”
“谁跟你闹!你放手!我要自杀!自杀!!”
“砰!”
大门关上,一众魔族在风中凌乱。
它们特地来参拜了个什么东西?那个刁蛮任性的丫头片子是它们的主?幻灭啊幻灭……
也许是因为刚刚降临,熊孩子都这样,养几天可能就好了呢!
众魔迷迷糊糊的散去了。别说荊长是第一次当魔神,它们也是第一次见魔神嘛。
大家一起学习,多友善啊。
见鬼的友善,一点也不,狠狠怼了狱一顿后,荊长勉强冷静了下来,看着手腕消失的契约纹,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好的,现在,我是弱鸡。要改变一下计划。
第一步,获取外界信息确定行动目标。
荊长觉得自己是个很冷静理智的人,即使遇到这种一夜回到幼儿园的状况,她也能把接下来的行动规划好。
她无比理智且坚定这样一个信念,要将狱这个狗东西杀了。
因为那一秒她才一脚踏入幼儿园的深渊,荊长此刻对时机的延误有着巨大的心理阴影。
结束后续断断续续的祭祀后,觉得身体没有第一天那么弱鸡,荊长立即逛了一趟对她来说已经不算禁地的魔城区域——祭祀台。
拿到自己应得的力量。
当然她不是一个人去的,狱无时无刻不粘着她,不过这也没什么问题,荊长并不打算抓魔胁迫对方,她只需要听和看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此时狱眼里的她慵懒的躺在属于自己的王座上,托腮看着一边日常祭祀的法师们。
“我的宝贝女儿,期待回到我们原来的世界吗?”狱觉得她可能觉得无聊,和她聊天。
听听,这个禽兽。前些日子还叫人家姐姐,现在上纲上线急着要当爸爸了!老禽兽了!
你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吗!!荊长内心土拨鼠咆哮。回个瘠薄,早晚有一天劳资让你永永远远的,留在这里!
她垂眸掩住眼底的杀意,漫不经心并不期待:“这么急着要召唤什么魔神,还是到别人家里抢那种,你们的世界肯定没救了。”
狱就笑笑,宠溺的揉了揉她脑袋。
其实急着让魔神降临并不是因为自己的世界出了什么问题,只是那天他真把人玩死了,只能趁着尸体热乎利索的将人用了。
不过这并没有偏离原来的计划,甚至说比原来的计划还要好得多。
魔神顾名思义,当然一出生就是魔族最尊贵强大的领袖,它们准备的素材其实还远远不够,而且空降一个统治者并不是什么好事。
甚至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与它狱,是敌是友。
现在不一样,它可以亲手将魔神抚养长大,有这个容器的存在它可以完全的掌控魔神。
当然,其实狱对这个小插曲并不在意,它的主要目的一直都是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而已。
狱俯身满足的亲了亲荊长额角。
荊长:“……”
太考验劳资忍耐力了,不过不急,等搞死它那天加倍讨回来就好。
荊长冷淡地将狱推开,展开翅膀飞走了。
她从祭祀台得到的信息是没有信息。
她只来过祭祀台两次,第一次的目的本来就是探听,虽然不知道隔了多久,但当时的情况她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现在和当时没有区别。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它们召唤出了一个魔神,祭祀内容却和没召唤之前的别无二致,看来她还不算什么魔神,不足以让它们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