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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拥雪山庄的屋顶,一手握剑,一手端着酒壶对月独酌。酒从他的壶口滴落,顺近口中,他一仰头将其全部喝下。
淡淡地瞥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两位大宗师,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自己碾死的只是两只蚂蚁,他忽然抬了抬头,看到了远处的琉璃仙和杀人名医,嘴角只是露出一抹笑意,而后一伸手,将手中那把平凡到了极点的长剑插入剑鞘,在清风吹拂当中飘逝而去。
所有人都是怔怔地看着那个男子,那人来去自如的姿态仿佛天仙一般,潇洒自在。
琉璃仙看着那个人离去的背影,神色却有些萧瑟,她认得他,那是五大宗师当中第一人,星空下第一高手浪子剑。
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子,游荡在万花当中却片叶不沾身,独留那些娇嫩的花朵一天天的枯黄发萎。
杀人名医看到了琉璃仙脸上的神色,心中也同样神伤,他喜欢自己的师妹,但师妹却喜欢浪子剑。他和浪子剑是好友,自然知道那人的品行,对方游走在红尘当中早已断绝俗情,哪里是师妹的良配。
只是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他偏了偏身子,走到了雷霆手的身前,用手指在其身上点了点,以自己的真气渡到对方身上,疗养对方身体。
只是他手指刚刚碰触的对方身体之上时候,神情当即有些惊讶,而后一拱手,对其说道:“恭喜恭喜,你终于踏入了这个境界。”
他刚才将手指搭在对方身上时候,已经察觉到对方已经到了突破的边缘,只要假以时日,这个世界又会多出一位大宗师来。
到了大宗师从算是真正看到这个世界的本源,对于修武之人自然是一件值得恭贺的事情,杀人名医最会拉拢人心,见次状况,自然雪中送炭。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候,却发现琉璃仙依旧站在原地,一身白衣胜雪,怔怔望着浪子剑早已经离去的方向,神情无比萧瑟。
他有些不忍,当即走到琉璃仙的面前,准备劝慰一番。可是看到丽人眼中的那种期盼时候,他又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忍了下来,心中宽慰自己: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又何必如此。
这本是他想对师妹说的话,但现在只能来劝慰自己。
情之一字最为困扰人,哪怕是他们二人已经进入了大宗师境界,这一根红线依旧无法斩断。就像万晓通心中所想的那样,大宗师可以有情,但不可深情。
他们就是因为无法斩断心中的牵挂,所以至今也无法达到浪子剑的那种高度,只需一剑便斩掉两位大宗师。问世间请问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情之毒素是世间无解之毒,哪怕杀人名医精通医术,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所有坠入情网的人都会变成傻瓜,无论是大宗师,还是青年儿女,遇到这样事情,都会没有了自己的头脑。
清儿呆呆地看着郝任,眼神当中有着激动,若不是自己师父师伯等人再次,她恐怕早已经簇拥到了郝任的腰间。
她低着头,脸色微羞,在想着刚才郝任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郝任没有在意少女的神色,只是用手扶在夕夜的腰间,心中在思索着刚才万晓通临死之前喊的那声“公主”
这个词令他隐隐不安,他联想夕夜以前说自己家中就躺了数个主神,他心里更加的惊疑不定。
他不知道夕夜到底是怎么样的背景,但是光凭对方家中可以操纵主神来看,对方的父母一定是类似于遮天、神墓、星辰变当中重重幕后的**oss,只要那种超凡脱俗的人物或许才有自信说出不将主神放在眼里的话。
看来主神空间比我要想的复杂很多。他在心中想到。
拥雪山庄已经在大宗师交战时候毁于一旦,所有的房屋早已经坍塌成了碎石。幸存的武林人士看着此地仿佛地狱一般,心中都有些庆幸甚至是错觉,觉得自己此时能够活着都似乎是幻觉。
镇北军开拔了,向着拥雪关进发。即便是拥雪关此时已经被毁掉了,只剩下断壁残垣矗立在山峰之间,那里也是进入中原的要道,他们必须守住那里,防止鞑子再次扫秋风。
只有一千的将军亲卫被留了下来,陪同秦心一起在守护着秦怀远的灵柩。
秦心低着头,咬着嘴唇,只有眼泪从眼眶当中吧嗒吧嗒往下落。
郝任带着夕夜走到了她的身边,用手在她肩头拍了拍。秦心感到那股熟悉的温暖,毫不顾忌他身上的鲜血而后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中,低声呜咽:“先生,我爹爹他死了,他死了。”
她一直在重复着这一句话,眼泪打湿了郝任的衣衫,衣衫上的鲜血沾染到她的小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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